“包括技校系毕业生在内，今年流入用人市场的毕业生不仅仅‘比去年同期增加了100万人以上’。 ”在安徽省某“国家级重点技工学校”负责就业的老师汪俊说。

今年，全国技校系职业院校毕业生将超过百万人，这些技校学生将直接流入用人市场，但由于技校学生由人社部门主管，这部分数据未纳入教育口统计的1076万名大学毕业生之中。

不过，汪俊也表示，“和往年一样，毕业后成为‘蓝领工人’的技校生，依然是用人单位市场上热门的存在，不存在就业问题。”

中考是学历教育的重要分水岭，之后，有人继续普通教育考试的升学途径，也有人进入职业教育课程。 在我国，职业教育分为中等职业学校教育、高等职业学校教育。 其中，中等职业学校教育招收初中毕业生或具有同等学历的人员，由高级中等教育水平的中等职业学校(含技工学校)实施。

与经过三年的教育，为“选择大专/大专哪个专业”而发愁的普通高校毕业生不同，刚满18岁的中等职业学校毕业生，大多已经经过一年的企业和工厂的顶岗实习，与高中和高职毕业生一起面临着“就业高考”

但是，即使是相同的中等职业教育水平，技术学校生和中专职高中生在招生、培养模式、用户市场上均存在差异。 其中，技校隶属人社部门管辖，按照实用人才培养，毕业后颁发劳动部门印制的技校毕业证书和职业资格证，成为用人单位市场上“蓝领工人”的主力军。 中专和高职受教育部门管辖，毕业后颁发教育部门印制的中专毕业证书，培养要求理论知识和技能培养并重，这两者是用人市场上狭义的中职生。

另外，升学途径不同，三者都可以参加普通高考，但职业高中生和中专生可以通过口直升的方式参加职业类高考，也可以通过五年一贯制(3)中高职衔接学校项目升学。

第一财经调查显示，今年的技校学生持续往年供应不足的趋势，特别是制造业相关专业的学生，即使在企业订单量减少的时候也束手无策。 然而，中职生(本文中的“中职生”是一个狭义的概念，不包括技校生)面临着更加复杂的情况，在新的职业教育法、企业需求变化等多种政策和社会因素的推动下，本次调查中许多大学毕业生选择继续升学但是，由于家庭和地区产业的发展等因素，中职生有时也会因为“明明不知道要找什么，却不得不找工作”而被纳入灵活的就业群体。

技术学校：就业率超过95%

“今年我们只有大约2500名毕业生。 人数有限，位于东莞。 学生像往年一样供应不足。 ”东莞市技师学院副院长吴光明在接受第一财经采访时表示，企业对一线工人的需求比例较大，特别是制造业相关技能人才被抢得相当多。

6月16日，东莞市技师学院举行2022年校园招聘会。 来自东莞及周边地区的320家企业提供10092个工作岗位，供学院2249名实习生和2500多名毕业生选择。 招聘岗位从基层员工到企业管理人员，待遇从5000元到7000元不等，平均待遇在6000元左右，个别企业最高发放16000元。

这320家公司包括世界500强企业10家、中国500强企业6家、上市企业31家。 其中，智能制造类就业需求达到5203人，学院智能制造专业实习生571人，岗位数与学院此类求职人数之比约为9:1。

“制造业相关专业的学生，比如机电一体化、机械、数控、模具等，企业基本上需要多少？ ”吴光明表示，研究生大多选择在东莞就业，企业和单位较多，学生也考虑比较发展前景、福利待遇、餐饮居住等。

佛山市技师学院副院长杨珍在接受第一财经采访时表示，今年企业对工业机器人、新能源汽车、数控、智能制造等制造业人才需求较大。 制造业正处于转型时期，企业急需的技术人员水平不断提高，学生的技术能力能否跟上时代也备受重视。

现有技工院校按校级划分为技工学校、高级技工学校及技工学院。 官方公布的数据显示，目前技工院校超过2400所，在校生420万人，每年有超过100万技工学校毕业生进入产业工人和技术工人队伍。

汪俊表示，和往年一样，毕业后成为“蓝领工人”的技校生仍然是用人单位市场上热门的存在。

例如，在合肥，由于疫情的影响，今年他们学校毕业生就业率的最终统计数据在6月中旬左右出炉，比往年延长到了一个月后。 尽管如此，学校5月底统计的就业率仍然超过95%，这一数据与往年基本一致。 另外，近五六年来，学校持续扩招，学校表示：“任何技能等级的毕业生，只要想就业就可以分配。 ”。

根据人社部相关规定，技校生技能水平分为初级、中级、高级、技师、高级技师5个等级考核认定。

其中，高级技工是五年制。 对技师学院高级工班、预备技师(技师)班的毕业生，人社部相关文件还明确，在参加企事业单位招聘、确定工资起点标准职位评定、晋升职位等方面，根据全日制大专学历享受相应待遇政策，并按照国家有关规定享受高校毕业生就业创业政策

杨珍说，三年制和五年制是学生入学时自主选择的，大多数父母也希望孩子读两年以上。 从企业的需求来看，他们觉得三年制学生的年龄太小，技术还没学，所以想招聘高级工人。 五年制的学生特别受欢迎。

“如果技能水平达到高级技工以上水平，即使像安徽省老字号国家这样的大企业齐心协力乘坐叉车，也可以像新能源汽车行业的龙头比亚迪一样自由选择。 实习工资五六千美元，成为正式员工后，很多人都在八千美元到一万美元左右。 也有五险一金的保障。 ”汪俊表示。

在当地业内人士看来，汪俊所在技校的高就业率并不少见。 曾任安徽省技能大师工作室负责人、多次获得省市二级技术大师的老工程师李松对第一财经介绍说，多年来，在数控机床等工种方面，高级技工毕业后的就业率基本保持在99%的水平。

同样，广东省某头部技师学院的老师告诉第一财经，他所在科室在增材制造和数控方面的毕业生对企业的需求很大，目前毕业生已经找到了好工作。

“累计当地所有技工院校机电类高级技工毕业人数还不足以满足当地制造业企业的用工需求。 他们(制造业企业)一年四季都在招聘，如果找不到技术学校的学生，在社会方面会委托人事公司招聘。 ”李松说。

技校“校企合作”:今年企业更积极

随着中国制造业从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转变，近年来更多地区开始要求从“制造”向“智慧制造”转变。 对制造业企业来说，更粗略的技术操作环节和更高性能的机械化装备也意味着更大的使用者需求。

某家电类世界500强中国企业华中地区人事部经理陈丽告诉第一财经，受疫情大环境影响，今年企业整体拟投入的学校招生和公司招生名额比往年有所减少，但一线普工招生是缩小招生的例外。 一般的录用对应的是技术人员类大学的升学。

在李松看来，近年来，安徽省大力发展先进制造，引进了许多知名企业。 这给当地带来的“蓝领工人”的需求，远远超过了培养一批高级技术人员需要5年的时间。

“另外，企业在生产中并不仅仅需要一名高级技师。 为了适应流水线生产，他们将组建一支符合默契、年龄、技术力量等的技师队伍。 这也是他们希望进入技校，“打包”带学生的原因。 ”李松补充说。

“今年的就业情况比往年好，我觉得企业更积极。 ”杨珍表示，今年很多企业积极对接，不仅是现在的毕业生，还和学院谈开设“订单班”，企业正在为明年的员工招聘做准备。

吴光明表示，校企合作渠道比较畅通，东莞龙头企业、大型制造企业及上市公司与东莞技师学院签订“冠名班”，按照企业要求实行定向培养。

“来学院开设‘订单班’‘冠班’的企业太多了。 ”吴光明据第一财经报道，22日东莞市长安镇人社局带3家上市公司到学院参观。 都愿意举办这样的校企合作培训班，下周科技局也将带着一批瞪羚企业到学院交流。 “学生都满足不了需求，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

吴光明举例说，上市公司宇瞳光学成立了技师站，与学院进行“冠名班”培训，今年招收了40多名学生，他们自己也开发了人才培养的职业标准，如果学生毕业时已经是高级工人，到了企业后也可以继续向上发展。 同时，政府给予补贴，有一系列激励政策，对企业培养技能人才起到综合推动作用。

“现在，各地的技术学校都有与企业合作的‘现代学徒制’。 在这种培养模式下，无论是中级技术人员，还是高级技术人员或预备技术人员，就业意向往往提前半年确定。 也就是说，6月毕业的学生在去年10月左右进入了心仪的企业实习。 实习期间，企业将发放实习工资并签署实习合同。 这就相当于一半涉足企业。 在学生正式毕业之前，如果企业对学生的工作态度、能力满意，学生方面往往会选择与实习企业签订正式合同。 ”。 陈丽说。

从实习到跳槽的小半年时间、不同性格、技能水平、职业种类的技校学生，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选择留在实习企业？

陈丽列举了两个理由。 其一，在校企合作的过程中，技校学生到企业积累实践经验的过程称为“顶岗实习”。 在此过程中，如学生和企业任何一方有不满，可随时中止本单位实习，学生通过校方寻找本企业其他单位或其他企业实习，直至找到合适的，最终签订劳动合同。

其二，技校生在顶岗实习中也可以通过个人能力获得晋升机会。 即使不是这样，有了这个企业的实习经验，成为正式员工后的工资待遇也和社会上招聘的同一岗位的工人不一样。

制造业企业：仍面临用工荒、用工难

不过，从往年来看，李松和陈丽表示，技校毕业生留存率较高，但企业仍有稳定工作、留工的压力。

“越受欢迎的职业种类，高水平的技能人才跳槽的可能性越高。 ”李松以数控机床类高级技工为例，多年来，这样的技工学校生毕业签订企业后，很少需要等5年以上。

“在企业中，技术类职位一般晋升较慢。 从工资待遇来看，技术工人往往每天工作12小时，每小时工资金额实际不高。 所以，企业所谓的高薪可能没有达到技术工人的期望。 因此，也有技师工人改变企业，改变生活的想法。 ”李松说。

在李松看来，企业留住不了蓝领工人，是对学校和企业两方面资源的浪费。

“培养高级技工，特别是竞赛级技工，技工学校投入的资金和时间都很大。 ”李松为记者提供了一组数据，有研究统计显示，日前获得世界技能大赛排名的广深一带高级技术人员，技校和社会要对其培养和激励投入2千万元左右。 “这样的投入力度，目前只能在上海、广深等地进行。 在合肥，培养能参加竞赛的高级技术人员每年需要10万元。 ”。

陈丽表示，由于疫情，今年企业可能更少担心稳定的工作、滞留问题。 “技校生毕业时签署的企业，是校方和本人双重筛选的，稳定性强，发生劳务纠纷的概率低。 在新冠灾祸中，即使改变猎头公司和社会招聘的企业，做同样的工作，工资待遇也不一定会变高，但风险一定会变大。 ”

值得注意的是，在企业面临稳定工作压力的背景下，校企合作开展的“定制班”“冠名班”毕业生具有较高的稳定性。

从2018年开始，佛山市技师学院与佛山市南海中南机械有限公司合作对应届毕业生进行为期半年至一年的培训。 一方面校企联合制定培训内容，培养学生熟练掌握未来岗位工作中的专业理论知识和操作技能，另一方面明确双方职责和任务，企业提供相应加工典型零部件图纸和技术要求，装备制造系安排大城市工匠和全国技术人员参加岗前培训

2018年，第一批名学生结束训练，正式上岗。 至今这些学生中只有一人流失，整体稳定性好，另两名学生被提拔为技术负责人。 杨珍说：“有了经验，我们也在继续培训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不断为企业输送人才。 ”。

中职生就业尴尬

第一财经调查显示，很多技校学生普遍出现“早就业”和高就业率的现象，而中职院校毕业生在“就业或升学”的选择上却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中职生直接就业很尴尬。 我是数控技术应用专业，如果直接进入就业市场，我面临的竞争者既包括技校生，也包括高职生，技术不如前者，学历不如后者。 ”中部某省会城市经济贸易学院的中职毕业生感慨地说。

他告诉记者，他们专业七成以上的毕业生选择考上三两升的高职。 剩下的毕业生有的选择对口的直升机，有的直接选择就业。 选择就业的毕业生中，包括和家人一起做生意的和打工的，但协助校企的公司很少。

陈丽也告诉记者，同样是数控专业，企业招聘技术人员的只有技校生，招聘一线管理人员的更喜欢高职生。 “但今年以来，企业订单量减少，基层管理人员流动性明显下降，再加上企业整体招生名额比往年减少，这其中就包括了对初高中生的需求。 ”

“目前许多中职院校的人才培养模式不要求中职毕业生有职业定位。 迷茫之际，毕业生要么继续升学，要么进入社会探索不同性质的职场。 ”梁自存是HOPE学堂的发起人，该学堂是一个为中职学生服务超过6年的公益团体。 作为中职教育观察者，他告诉第一财经，学生必须进入企业顶岗实习阶段，获得职业认同感，才能无形中将中职毕业生推向“考研”之路。

某985大学刚毕业的研究生小汪是今年加入这个公益团体的成员。 她告诉记者，在江西、粤北等地的调查显示，中职生真正有“职场”概念是在最后一年进入企业实习阶段，前两年在校学习的知识往往与专业技能的提高没有关系。

“但这一实习经历，对中职生来说，往往是一个求职信念先燃烧、很快幻灭的过程。 ”汪先生举例说，她在江西调查的某县大学，只包括一个机械类专业，该专业的学生实习就是去工厂。 “有的被送到本省的汽车修理厂和电器厂，有的被送到江苏省的某个电子厂，但大部分实习时间不到6个月就离开了。 环境差、违规管理问题、夜班多、工资低等，离开的原因有很多。 ”

离开工厂后，汪先生表示，大部分“不想去工厂”，虽然没有加入“与校企合作”的公司，但依然选择留在当地就业。 进入KTV、酒吧、奶茶专卖店或开始外卖员等，月收入3000元左右，和当地的平均工资水平差不多。

“很少升学。 ”汪先生表示，无论是高职3 2升，还是对口直升进入职业类本科院校，都意味着更大的家庭支出。 “他们的家庭想让他们来上中等学校。 很多人都在往低学费的方向跑。 ”

但是，梁自存提供了另一组数据。 “据《广州市中等职业教育质量报告（2022）》统计，广州2020年选择升入大学的中职生比例约为56.6%，比2019年增长22.9%。 这涉及到从2019年开始国家将高职扩大100万人的政策，这一升学率从2019年开始连续上升。 ”

新疆喀什职业技术学院党委、副院长干帅介绍了第一财经。 目前，喀什地区只有一所职业大学。 中职学生毕业后可以选择升学、当兵、就业。 “直接选择就业的比例不少。 近年来，进入当地企业的学生明显增加。 电子产业、服装产业、林果加工业等，人手不足。 所以，即使有疫情，今年的中职毕业生也不会困扰在当地找不到工作。 ”

但像喀什这样，受益于政策等因素，近年来新增多项产业带来岗位需求的西部地区仍然有限。

梁自存表示，在部分产业基础薄弱的西部地区，当地技术类岗位供应有限。 “此时，一些中职院校的老师鼓励学生升入高职或参加成人高考。 这些老师认为，既然缺乏企业实践和就业机会，升学是中职生最好的出路。 ”

中职生升学是一大趋势

升学对中职生来说仍然是一个大趋势。

近年来，随着“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融合、不同层次职业教育贯通”的不断推进，新职业教育法的落地实施，学生和老师们的心态正在逐步发生变化。 渐渐地，升学成为中职生的追求，升学率在中职院校期间招生时成为一个热门的攀比话题。

钱萌萌是河北邢台某中学的英语老师，五月以来，很多中职院校招生的主任都去她们学校宣传。 与前几天相比，钱萌萌发现今年中职院校招生的宣传语中就业率关系不大。 来学校发表演说的中职大学毕业生，也将共同的立足点放在升学经验上。

作为去钱萌萌所在的中学宣传的中职院校之一，由石家庄某财经类职业学院承办。招生的老师是第一财经，对于县里、乡镇的生源，对于那些没有考高中，但想继续走学历教育路线的学生来说，中职大学是得来速保障。 基于此，校方将在招生点重点介绍中职毕业学位上升通道。

广州市教育研究院职业教育终身教育研究所所长陈凯在接受第一财经采访时表示，近年来，中职学生升学趋势不断上升，直接就业的比例一直在下降。 据目前了解，至少有一半的学生选择升学，就业比例很小。

“未来，中职生选择升学将是一个大趋势，新的职业教育法将对此产生巨大影响。 ”陈凯说。

新的职业教育法于今年5月1日正式实施。 其中规定职业教育是与普通教育具有同等重要地位的教育类型是国民教育体系和人力资源开发的重要组成部分

陈凯说，把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并列，职业教育包括中等职业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 高等职业教育有专科，本科，将来可能会有研究生。 这是单独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之路，是升学的前进之路。 这改变了原有中等职业学校升学渠道少、比例少的状况。

另一方面，中职生选择升学也与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改变有关。 陈凯表示，制造业逐渐向智能制造、先进制造方向发展，对人才的要求和质量也在提高之间。 同时，学生和家长的个人需求也在增长。 “在多种因素的影响下，未来升学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

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今年4月公布的2020年全国中职毕业生抽样调查显示，近2万人的样本中，就业比例只有35%，约65%的升入高等学校继续学业的中职生中，约10%升入本科大学在升学途径上，每人的手和各种形式的直升机是主要的升学方式。 1000多人选择了普通的高考，和普高生进行着同样的比赛。

从今年开始，中职生的升学渠道将更加畅通。 新的职业教育法规定，国家建立符合职业教育特点的考试招生制度。 中等职业学校可以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在有关专业实施与高等职业学校教育贯通招生和培养。 高等职业学校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对可以采用文化素质和职业技能相结合的考核方式招生的有突出贡献的技术技能人才，经考核合格，可以破例录取。

一旦升学途径更加畅通，职业教育会不会又回到学历教育的逻辑上来，陷入“唯学历论”？

陈凯认为，“两者还是不太一样”，国家结构性人才供给与需求不平衡，对技术技能人才的需求与普通高等教育不同。 企业招聘技术技能人才主要看显性能力，一个看能不能，一个看能不能，因为技术技能仍然是第一位的，不会轻易沦为“唯学历论”。 但是对学生来说，学历的提高，未来的发展道路会更加广阔。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中档学生选择升学，中档学校的“校企合作”模式逐渐陷入尴尬境地。

“这是职业教育的沉重打击。 ”陈凯表示，职业教育的基础是校企合作，中职学校的办学主要针对不同行业的人才需求，而企业能够提供行业知识技术资源和岗位资源，学生的专业学习、社会实践离不开企业，因此在互惠互利的情况下，校企合作有可能深入扎实开展

陈凯说，以前职业学校是以就业为导向的，能很好地解决企业对人才的需求，企业也想参与其中。 目前，由于学生升学率已趋于提高，通过校企合作招收的“订单班”学生，或者直接到企业就业参加工作的学生数量相对逐年减少，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企业参与校企合作的意愿。

(文中汪俊、李松、陈丽、钱萌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