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叶麦穗广州报道

可转换发行费用率持续低位。 近日，齐鲁银行公开发行可转换公司债券发行结果。 本次公司发行可转债规模80亿元，其中承销商中信建投资的推荐承销费用394.72万元，相关费用率低至0.05%。

但是，至少也没有更少。 根据常熟银行可转债说明书，筹资总额为60亿元，承销推荐费为103.77万元。 经计算，承销推荐费率为0.017%，为年内最低水平。

同花顺数据显示，截至11月30日，年内共发行可转债134只，起息日为今年1月1日后，总规模2071.5亿元，承销推荐费用13.6亿元。 据此计算，可转债平均推荐承销费用为1015万元，平均推荐承销费用率为0.66%。

再现可转换的低价引脚

11月30日，80亿元超可转债——齐鲁转债开始申购。 该规模为仅次于重银的130亿元，通22转债的120亿元，相当于成银转债，并列今年的第三位。

此前齐鲁银行发布的招股公告显示，此次保荐机构中信建投资收入不足400万元，为394.72万元，保荐承销费用占发行总规模的比重仅为0.05%。 这个数据在年内处于极低的水平。

但即便如此，齐鲁转债仍未获得行业最低价。 9月12日，常熟银行可转债说明书显示，融资总额60亿元，承销推荐费103.77万元。 经计算，承销推荐费率为0.017%，为年内最低水平。 考虑到常熟银行此次发行的可转债保荐承销有中信证券、华泰联合及中信建投等券商，每家保荐承销费用更少。

据同花顺统计，今年共有可转债发行134只(起息日为今年1月1日后)，总规模2071.5亿元，承销推荐费用13.6亿元，以此计算，可转债平均推荐承销费用1015万元，平均推荐承销费用率为0.66%

据同花顺统计，推荐承销率最低的5只转债中，有4只来自银行板块，分别为常银转债、齐鲁转债、中银转债、重银转债。 4家中重银债推荐承销费率最高，为0.09%。

非银企业中，推荐承销率最低的是日前刚刚上市的“福22转债”。 福斯特近日表示，根据上海证券交易所提供的网上优先配售数据，最终优先配售给发行人原股东的福22周转债为2635622手，约占本次发行总量的86.98%。 本次网上投资者认可度全部由保荐机构国泰君安完成，完成5616手，完成金额561.6万元，完成率为0.19%。

值得一提的是，此前福斯特发布的招聘公告显示，此次保荐机构国泰君安收入400万元，保荐承销费用占发行总规模的比重仅为0.13%。

优美利投资总经理贺金龙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采访时表示，可转债承销费率下降，主要是因为承销项目收费较多时，是按照项目而不是募集资金规模收费，单纯按照规模倒排费率是有偏差的另一方面，发债项目目前是买方市场，发行人有较强的话语权，往往券商承销项目更注重客户资源及后续合作，承销推荐规模排名。 另外，推荐项目除承销费用外，还有中介机构费用、律师费、会计费用等，虽然承销费率较低，但其他费用也有可能回到证券公司，单纯从承销费率来看是片面的。

维护市场秩序的竞争

可以抵债的低价承销情况，其实在债市普遍存在。 近几年证券公司在发债业务上竞争压力较大，出现了很多超低价格竞争的极端案例。

9月20日，广发银行公示了260亿金融债的6家主要承销商，分别为中信证券、国泰君安证券、广发证券、光大证券、中银国际证券和招商银行广州分行，承销费率在0.000046%至0.0002%之间。 以各机构平均承销43亿债券计算，这6家机构的最低承销收入约为1900元，最高约为8600元。

一般来说，优质企业偿债承销的费用多在0.1%-0.3%，但在实际操作中，为了能够抢客户，承销机构之间进行“价格战”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现在不是最低也不是更低。 为了支撑规模和维持客户关系，少数机构的债券承销是免费的。 ”华南一家证券公司的分析人士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透露。

前述证券公司分析师表示，通常一亿债券的规模，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三的承销费用比较合理，不足千分之一是赔本获利。 承销债券发行、投资所需的工作包括调整、申报、发行、存续期管理等。 “有时头部机构为了争夺市场，恶意竞争价格。 ”

某城商行相关负责人表示，公司债券的承销费率不是固定的数值，通常与主体等级、发行规模有关。

监管也注意到相关问题，去年8月，中国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下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债务融资工具承销报价规范的通知》文件，要求主承销商按季度、按年度向交易商协会提交债务融资工具承销报价情况，称“存在公平竞争、低价恶性竞争、破坏市场秩序的行为

中国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表示，市场上仍有部分承销机构为了抢占市场份额，存在低价恶性竞争乱象，低于成本展览业，不仅扰乱市场秩序，而且难以保证业务质量，将高技术含量、高价值的承销作业视为获取市场份额的“

迄今为止，已有几家证券公司因低价竞争受到处罚，包括中信证券、中金公司、申万宏源和天风证券。 此外，交易商协会还对非金融企业债务融资工具发行中的低价承包销售和不规范的簿记建设行为，对6家主承销商发起了自查。

但贺金龙和价格战都是市场竞争的一种表现。 他公开表示，从2018年起相关监管机构对债券发行承销费用的估算和承包属于商业活动，应坚持市场化和法治化原则。 承销机构勤勉尽责、参与低价竞标的现象是监管范围内的合规行为，因此根据发行人自身质量和保荐人后续展业的需求，募集规模越大，证券公司承销推荐规模排名上升对后续推荐项目的开展有很大帮助。 此时，承销率应该有更多的灵活性，而不是硬性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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