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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13
更新时间:2023-01-17 11:26:57作者:51data
感染痊愈后重返岗位的护士“不应该退缩,急诊病人是有激情的”
在对抗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战斗中,急救中心就像是最激烈的战场之一。在这次疫情中,中南医院急救中心的护士郭芹被感染,康复后重返工作岗位。他是一名重返战场的士兵。
当病人在治疗期间受到感染时,在入院之前做好最坏的打算。
38岁的郭芹是中南医院急救中心的一名护士。新型冠状病毒爆发后,郭芹一直在急诊病房,照顾危重病人,帮助许多新型冠状病毒患者转危为安。1月12日,郭芹下夜班回到家,觉得自己发烧了,量了一下体温,37.8。
记者:看到37.8,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郭芹:我可能被感染了。第一天,有点冷,但没发高烧。第二天体温上来39,全身又肿又痛,特别是关节。之前发烧过,但没有这么明显的症状。一直烧了一次又一次,烧到39,然后又开始烧,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去医院。
1月13日中午,郭芹来到自己的单位——武汉大学中南医院进行检查。郭芹的肺部CT显示肺部有毛玻璃阴影。医院的同事很快为被隔离的郭芹办理了入院手续。在等待核酸检测结果的时候,郭芹做了最坏的打算。
郭芹:最糟糕的可能是我的呼吸可能出现了严重的情况,但当时我也想到我们部门的团队有很多先进的支持技术,即使你的情况很严重,也可以帮助你。
记者:你在往好的方面想,往坏的方面想。
郭芹:是的,我的同事前一天也打电话给我,说你可能会在一周内去一个糟糕的地方。让我们一起观察。他说你应该相信我们,因为我们在这里。但其实我当时对家人感到很愧疚。平时我时间大多在部门,家里时间比较少见。我家孩子才11岁,以前陪伴少。如果以后发生了不好的事情,陪伴的人少了,我会觉得特别愧疚。
“师徒”变“医患”,心疼同事希望早日复工。
1月13日,郭芹被诊断出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因为情况不严重,他主要在隔离区休息,并接受了一些抗病毒和抗菌药物。郭芹成为中南医院第一个被感染的医护人员。她被安排在急诊室的6号床,她通常在那里工作。住进医院隔离病房的那天,郭芹彻夜未眠。监测仪器的滴答声和同伴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郭芹:我在那张病床上护理过无数的病人,抢救过很多病人,所以我当时的感觉有点不一样。那天同事来给我喂奶,但是很尴尬。他们非常忙。我不能到处走,我需要水,我不想太打扰他们。
郭芹所在的急救中心共有54名护士,采用“三班倒”模式。正常情况下,白班三个护士,夜班两个护士,每人每天工作8小时左右。随着发热患者逐渐增多,急救中心逐渐延长加班时间,平均每天工作时间在10小时左右。根据急救中心的值班安排,1月13日的夜班应该由郭芹和他的徒弟廖明星值班。廖明星是个90后男生,也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男护士。疫情加速了廖明星的成长。那天晚上,他不仅承担了护理郭芹的任务,而且还率先填补了郭芹的空缺。
郭芹:那天,我躺在床上,听着监视器的警报声,治疗车的碾压声,还有他急促的脚步声,感觉很难受。我觉得如果我没有症状,我可以帮助他,他可能不会那么努力。他现在工作非常努力。也许他的抵抗力会下降,也许他会和我一样。当时我就有一个想法,如果恢复了,症状还可以,我想马上开始工作。
记者: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紧迫感?
郭芹:我是医院里第一个被感染的医护人员。如果我退下来当逃兵,后面会有很多医护人员。他们会怎么做?我们还有很多病人。如果自身身体状况没有问题,而且是14天的观察期,这个时候不上班会不会是逃兵?
给病人留床位,申请居家隔离。
幸运的是,1月14日早晨,郭芹的发烧症状开始消退。疼痛消失后,郭芹没有任何症状。住院仅三天后,郭芹就出院了。
郭芹:在我们医院,急诊是留给最需要的病人的。他们比我更需要这样一张床。专家看过我的情况,各方面都很稳定。我会和医生沟通,我们都稳定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记者:医生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郭芹:他说你是否想再观察两天。我说,你看急诊室和观察室。已经有很多病人了。这张床是不是有些病人更需要?医生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大家评估后觉得没问题,我就出院了。
“不想当逃兵”隔离期满后立即返回前线。
郭芹出院后,在家接受了口服药物隔离治疗。在家隔离期间,她一直关注工作组。她知道疫情目前造成医院人手短缺。郭芹给护士长田玉发微信:“护士长,病房里危重病人越来越多,大家压力都很大.你能问我如果没什么大问题,我就来上班吗?”
1月27日,郭芹返回医院接受检查。根据血液、核酸和CT的结果,专家断定郭芹已经康复。从1月13日确诊到1月27日回医院检查,郭芹的隔离期持续了14天。我没有在家多休一天假。在我的康复得到确认的第二天(1月28日),郭芹回到了医院,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郭芹:我是一名共产党员。这个时候打退堂鼓是不对的。况且急诊病人本身就有一种激情,就是不怕吃苦。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最前面。
记者:这是基于科学还是激情?
郭芹:还有科学,因为我评估过,在这种科学的保护下,我们有这么强大的医疗团队,我相信我也相信他们。
为了方便通勤,减少与家人的联系,郭芹现在住在医院附近,与家人的联系依靠手机视频。作为密切接触者,郭芹的家人没有被感染。
记者:还是看不到我儿子?
郭芹:不,我不能。这个时候,我想到的不是个人,更多的是所有人。市民们的一些支持,孩子们的许多贺卡,现在许多支援队来到武汉给我们这些帮助。这些都会推动你前进。这么多人都有孩子有家庭。他们都能做到。为什么我不能?这个时候被需要或者做点什么,是一种幸福。需要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来。
记者: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家人?
郭芹:疫情结束后,我们可以见面。
编辑:刘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