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知道疯狂小哥杨是谁，或者你根本不关心疯狂小哥杨是谁。但他的故事是一个极好的例子，说明了一个普通人在短视频时代扩张和积累资本的速度有多快。他出身草莽，一路依靠无厘头的“疯狂”内容风格，成为拥有数亿粉丝的内容创作者，也是货币化效率最高的主播。从默默无闻到“平台哥”，他靠的是一种富有感染力的自虐“疯狂”，吸引的是粉丝、品牌、真金白银和无穷无尽的烦恼。网络名人有人才，一代新人换旧人。短视频的流量永远是无情的，大数据的喜好也是说变就变。之前有个同学张，后来解散了的疯妹子.与他们不同的是，“疯哥小杨”想要建立一个更大的商业帝国。他疯狂的野心背后是疯狂的焦虑。在最近的一个直播视频中，1995年出生的他向自己的学生粉丝讲述了自己在互联网浪潮中7年的经历。镜头里，他收起了自己的疯狂，这种疯狂很少是认真的。"永远不要梦想成为网络名人。"他说了两遍，“很累，很卑微。”

文|常饶通语

编辑|易方兴

运营|每月

草生，如果你问疯狂的小杨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他大概会回答“太红了”。就在一个月前，他的话还是“拜托，我真的不想红”。然而，流动就像一阵风，在其中往往很难把握方向，尤其是对于那些已经雄心勃勃的人。这次“红”好像给小杨惹了麻烦，每一个都和“一亿”有关。职业打假人王海把他拉到了聚光灯下。王海发布该微博称，疯狂小杨三羊直播间销售的破壁机、绞肉机均为虚标电源，绞肉机为假冒3C认证商品。这款产品售价399元，售出量接近7万元。按照一退三赔的规律，小杨哥要赔付的总金额高达1亿元。几天后，中山检察院抽查了金正的破壁机，质量合格，没有对金正立案。除了转发质检报告，疯哥小杨还涉嫌在直播中喊话王海：“大流量还打算反咬他一口？”黄鼠狼给鸡拜年，却不安好心。不打什么旗号，装得像个好人。"然而，王海的质疑并没有停止，称要"收集消费者的产品并送检"。支持他的粉丝，“希望他能克服这些谣言”。就在这个月，小杨哥哥成为Tik Tok个人榜单中粉丝数量最多的主播，总人数过亿。为了减缓涨粉速度，他声称自己做了很多努力。他清理了已注销账号的近200万粉丝，并刻意降低短视频发布频率。甚至直播也会暂停，因为“开播10分钟内有100万人在线。太害怕了”。小羊哥公司三羊网员工张帆肯定了这个想法。”太早太显眼总是不好的”。有时候，人们会忘记，他只是一个95年出生的普通人。除了在直播间的数字飙升，他的日常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他出门不戴帽子，粉丝们就会自觉排队和他合影。有一次，从公司到步行街只有100米，他走了2个多小时。但是，他在说不想红的同时，总会做一些成为关注焦点的事情。最近，他又豪掷1.03亿元在原上市科技公司嘉东光学盖了一栋楼，占地5万平方米，作为三只羊的“全球总部”。他在社交媒体上高调宣布，这是“人生最大的消费，清空购物车”。三羊内部人士透露，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大手笔买楼了。目前合肥蜀山高新区两栋15亩的写字楼，是小杨哥自己建的。”直播需要开房，改变住房格局，写字楼业主肯定不会同意。"张帆承认，这与小杨哥不甘人后的性格和野心有关. "他也希望三羊能成为标杆企业，吸引更多的电商品牌和人才来合肥”。人们在形容一个人的疯狂时，往往会说“这个人疯狂到可以打自己人”。但在小杨哥这里，他每天都要打自己人。他和他哥哥在视频里总是互相捉弄，互相追逐。最后连自己的爸爸都是三三三五四的自我耍弄式表演，从二人对唱、小品、相声发展到现在的草根短视频。任何年代，总有一批。观众喜欢这个。这种草蜢性格恰好是小杨哥直播间的专属特色。——作弄品牌，作弄自己。比如，粉丝“强迫”小家电品牌以299元的低价打包销售空气炸锅、电蒸锅、平锅；拖地机的品牌领导把刚拖完地的拖地布直接抹在脸上和嘴上，证明产品的干净；面对垃圾袋破了，苹果烂了的翻车现场，小杨哥会不耐烦的说“直接把这个牌子赶出去”“把这个牌子黑了”。更多的时候，他欺负自己。为了证明洗面奶的干净，他随着音乐的节奏粗暴地搓着脸

如今小杨哥是绝对的头部主播，三羊依旧保持着老大一样的草创风格。小杨哥在直播中说“公司有近万名员工”，但实际上知情人透露，三只羊公司是一家绝对的新公司，员工200人左右。今年年初，其电子商务部刚刚开始组建。张帆发现，这家公司完全不同于外界的想象。除了小杨哥和他背后的流量，三羊几乎没有外部资源，“品牌、企业、官方资源，一个都没有”。他也尝试过跟着小杨哥直播。看着尴尬的牌子和老板，他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维度。他熟悉的电商直播逻辑是追流程、主播发言、看现场、转化流量。但是“老板(小杨哥)完全是内容和剧本逻辑，看着挺没意思的”。即便如此，公司2022年的全年目标还是在一个月前完成了，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头部流量的力量。三只羊“没有KPI，没有业绩评价，评价直播的标准是GMV(商品成交总额)”。想要实现目标，大多要靠员工的努力和热情。张帆最近实现了单次直播突破50万GMV的目标。这是基于他每天工作超过14个小时。他也认同“结果导向”的企业文化。“没有好的结果，就不会有资源倾斜。(公司)竞争这么激烈，谁会管你？”而且和其他创业公司一样，三只羊真正的核心决策者是小杨哥本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时间，三只羊的载货方向反复跳跃了几次，最后把自己定位在达人载货。张帆起初不适应剧烈的变化。但我很快说服自己“这是职场，真正能做决定的只有老板本人”。

图/三羊网官微

被点燃的欲望小杨哥，1995年出生，本名张庆洋。他从一个安徽六安的农村小伙，到一个主播，到公司的决策人。只用了几年时间。天赋、财富和高尚的人帮助他取得了今天的成就。直到现在，小杨哥还会在直播和视频里念叨小时候的苦日子。他和弟弟刚满两岁时，父母就外出打工了。从那以后，两兄弟和他们的祖父母住在乡下。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甚至买不起家里的电话。两个人只能天天盯着村里的广播，等着远方父母打来电话的消息。过早体会到父母打工谋生的不易，两个哥哥的生活费都省下了。在中学，他们宁愿早上5点起床做饭，中午骑车回家，省下三四块钱吃饭。渴望与家人团聚的杨一直在寻找改变命运的机会。小杨在合肥读书的时候，这个机会出现了。拥有第一部智能手机后，他沉迷于短视频的快乐。他认为这个领域是有机会的。2015年，小杨在Aauto更快注册了一个名为“疯狂小杨哥”的账号，正式成为一名短视频创作者。20岁的小杨哥踏上了创业之旅。在高新区的两栋办公楼还没有竖起来之前，小杨哥的第一个工作室是在离学校很近的一个民房里。房子小就更不用说了，离马路很近，又脏又吵。即便如此，他还是带着笔记本电脑搬进来了。一开始视频的主角是和室友日常练习跳舞，也发了很多内容，但是流量总是平平。小杨哥想过放弃。“连父母都不理解这个决定。”唯一支持他的是他哥哥。

小时候的小杨哥。图片/Tik Tok截图幸运的是，转机并没有持续多久。小杨哥开始走红的节点只是一个“自娱自乐”的恶作剧视频。他在阳台上点燃鞭炮，扔进墨水里。就在他想要逃跑的时候，他的室友关上了阳台门。这鞭炮把小杨的脸熏黑了，还掀起了流。这个几十秒的视频，最终为账号带来了60多万粉丝，甚至被江西卫视一档幽默节目选中。他似乎找到了改变命运的钥匙。后来小杨哥给每个家庭成员安排了明确的角色和人物：网瘾哥、妻管严爸、强势妈、调皮哥。随着不断的调侃和被调侃，他的人气越来越高。他还通过短视频创业第一次接到了第一单品牌广告，收入只有500元。一年后，小杨哥有了300万粉丝，把父母拉到了自己身边。2018年，Aauto快消平台因传播低俗、不良未成年人信息被要求整改。很多主播被封杀，决定离开。这一年，小杨哥定居Tik Tok，注册了同名的“疯狂小杨哥”账号，并同步发布视频内容。对于当时的小杨哥来说，2000万粉丝还是一个天文数字。小杨哥受散打哥邀请，在广州见面。这位短视频界的老前辈对他的内容赞不绝口，并预言总有一天，他的粉丝数会“超过2000万”。小杨哥回答：“我会和1000万粉丝一起吃屎。”截至目前，疯哥小杨在Tik Tok已经创作了23个超过300万赞的视频，其中数据最好的视频预计播放量过亿。但是，当时小杨的哥哥在变现上始终没有任何建树。存货清单上很少看到他的名字。网上流传一段连麦的视频。这个连麦是网友发现的，说小杨哥找到了教他带货的贵人3354网络名人“安妮”。她以娃娃脸和连麦风格在Tik Tok走红，这与她的外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2021年一个普通的夜晚，“安妮”和小杨哥一起在直播间里麦子。安妮知道他的表演很差，就建议他“可以试着反方向带货，可能比正方向更好”，把短视频里的表演风格带入直播间。小杨哥当场敷衍，但随后就开始啃拖鞋，粗暴地洗脸，和哥哥一起穿上女士保暖内衣。整个直播过程变成了一个大型综艺节目的现场。从此，小杨哥的“钱途”也亮了起来。他早就告别了500元的广告报价，视频广告费用高达60万元。最好的数据，税后收入能超过300万。2022年10月1日-10月31日月度榜单数据显示，10月商品销售额过亿的主播超过30位，“疯狂小哥哥杨”位列第二，仅次于“东方精选”。

小杨哥在Tik Tok粉丝过亿。图/Tik Tok部分

疯狂“切”显然，疯狂哥小杨还在脱。除了不断增加的GMV，另一个例子是不断扩大的商业领域。此前，小杨哥和他的团队一直属于家庭模式。2019年，小秧歌还以自己和哥哥的名义创办了“六安大小秧歌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但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短短一年，这家电商公司就注销了。连带货的结果都不尽如人意。粉丝已经超过4000万的小杨哥哥，一次直播，只卖了1000多张，远不及Tik Tok哥哥罗永浩的零头。转折点出现在2021年，一家名为合肥三只羊网络科技的公司成立。法定代表人张庆洋，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港督。股东界面显示，港督持有合富微帽网络科技有限公司95%的股份，在三只羊获得49%的股份，投融资金额为98万元。正是这个时候，小杨哥的扩张开始加速。短短一年时间时间年，合肥三只羊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合肥三只羊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合肥领投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山东蔡慧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相继成立。其中，合肥三只羊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股东是王辉，其认购金额更小，只有25万元，占股25%。

合肥，三只羊直播基地。图/视觉中国在电商圈，这两个名字都不怎么出名。比如港督，他唯一一次出现在报道中，是在今年参加老高电商俱乐部举办的一个7月3354发布会的时候。在这个俱乐部的官网上，写着要成立万亿级电商企业家俱乐部，使命是帮助会员事业有成，精神饱满，家庭幸福，身体健康。有了背后的“推手”，新团队的三板斧都落下了。首先，它迎来了一个更知名的合作团队。三只羊的官网显示，小杨哥的招商服务团队包括王耀、万伟好物等。前者是签约Jerry等艺人的MCN机构，后者属于杭城万伟供应链信息服务有限公司，也是罗永浩交友直播工作室的供应商。其老板李俊被称为罗永浩的“幕后黑手”。同时有消息称，公司成立后，小杨哥的直播送餐团队也进行了更换。出现在小杨哥直播间的不再只是三块钱的零食和五块钱的拖把。取而代之的是1999元的洗地机和2799元的按摩椅。这样高客单价的商品，只卖两三个型号就能赚几百万。这些举措让疯狂小杨直播间的平均视野、平均停留时间、GMV指标不断攀升。资本带来的不仅仅是热钱和新人，还有不同的盈利模式。今年7月，小杨哥注册了“小杨甄嬛”商标，并推出了同名小程序。通过它，粉丝可以直接在小程序下单，其背后的行动方是新成立的合肥三只羊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这也透露出小杨哥打造供应链的野心。更重要的是，一项名为“切片授权”的业务，成了小杨哥哥赚钱的法宝。这种获取资金的方式，比起苦苦打造供应链，或者苦苦做直播，简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整个过程只需要三步：小杨哥哥去外面世界oauth2.0授权商在小杨哥的长直播间里找素材，然后剪辑成几十秒的短视频，直接在自己的账号里卖货；最后，货物销售的收益由双方分享。一位在直播切片室带货的主播说，偶尔还能在小杨哥的直播间里得到“光顾”的机会。这甚至可以称之为“天才创造”3354，对症下药。或许对于其他老老实实带货的主播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招数。而短视频出身的小杨哥，却能在直播间编辑出无数行为夸张、能量强大的直播短视频。一般情况下，三只羊会拿走70%的利润，但如果月销售额能卖到10万元甚至更多，“切片工”就能赚得更多，最多能拿到50%。一个小哥小杨，瞬间变成了几百个小哥三三五四。当疯狂与金钱联系在一起时，它不可避免地会传染。据上游消息，目前已经有2000多家“小杨哥”，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了真实品牌的授权，开始带货。新列表的数据已经统计过一次了。“三只羊”有300多个授权账号，还有近千个在等：阶段审核。除了切片，肖央的疯狂风格还在向更多的人和更远的地方蔓延。最直接的就是家庭。如今，不仅双胞胎哥哥大秧歌成了直播间最常见的嘉宾，大秧歌的爸爸也开始在橱窗里带货，加入“反带阵营”。镜头里杨格会一口气把整根冰棍吸入，杨福会被螺蛳粉臭到露出痛苦面具差点吐出来。然后是我自己的主播。自带流量后，小杨哥学会了引流。他会在自己的直播间里和一个美女主播连线，剧情会演变成小杨哥嫉妒的3354主播也打着三只羊的旗号签约。连明星都需要他的流量帮助。早已跨界的小杨哥哥，与刘畊宏共舞，与演员李晨带货。对于后者，小杨哥甚至帮忙加价20万。另一种传染性的疯狂正在酝酿。

在“小杨甄嬛”的小程序中，设置了“小杨甄嬛关”。这个职位可以通过分享商城商品给朋友来获得提成。至于合适的人，要有社群基础，有分销经验，甚至有1万个微信好友，20个群。这种类似于微信商业的社群，曾经吸引过痴迷张庭的宝贝妈妈们，如今再次出现在小杨的世界里。相似重复的照片和视频再次表明，一个更大更疯狂的帝国正在酝酿。但是，在疯狂和资本的病毒式传播下，那个时候，小杨哥还能驾驭得了吗？

小程序推出的小阳镇，选举官员。图/手机截图

反咬和矛盾小杨哥的疯狂，更早就已经埋下了风险和隐患。头部主播的言行更受关注。中秋晚会，小杨哥和大杨哥登陆央视，和Nigmeet一起带货。当时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头部主播是维娅和李佳琪。现在，前者因为偷税被打败，后者得以恢复。看似曹太组合的小杨哥一行，显然面临着更大的考验。今年4月，小杨哥哥在直播中说了敏感的话。瞬间，Tik Tok逼着他播了两个月，直播间里有荒唐的行为，都充满了风险。就主播的身份而言，小杨哥并没有自己可靠的供应链。在某微博中，小杨哥曾透露，他——买房的野心，关键是建立一个成熟的供应链体系。价格不划算，是头部主播被诟病的关键，也是抓不住粉丝的核心。以维雅为例。它的钱逊有一个近300人的选拔团队，还有一个可以对所有主播开放的商场。可以有诱人的“全网最低价”。但也有网友曾经抱怨过，自称“压价”的小杨哥带货来腌制蔬菜时，也是九块九毛。官网可以买30包，但是小哥哥的直播工作室只能买20包。更何况，作为主播，他们和平台之间的平衡和较量，往往会影响到他们最终的归宿，就像辛巴，爱死阿auto更快。对于平台来说，不希望看到小杨哥一家独大，不希望没有技术含量的切片降低短视频和电商的质量。“Tik Tok生态还是需要原创内容，所以切片授权的流量和收入一直在下降。”张帆说。尽管如此，附属于小杨账户的视频并没有停止，粉丝们仍在为GMV捐款。根据飞瓜的数据，博主疯狂小只有18.4万粉丝，最新视频的已经达到5.1万。今年两个月的停播期，小杨哥唯一的出场就是解决“切片”带来的问题。3354开放切片授权后，有人冒充小杨哥的公司，做起了对外招商业务。在三只羊发布的声明中，小杨哥提到，授权服务商并没有转授权。显然，这场纠纷源于“划片者”会凭借自己的授权与其他公司或个人签订合同。而且在镜头前，你也可以看到小杨哥哥透露出来的矛盾的一面。直播间的小杨哥哥面对粉丝时满满的真诚。他会讲述自己的留守儿童身份，家庭条件不好，强调自己“不想赚快钱”。他自称有游戏公司找他直播，一次能赚1000多万。但因为不想误导未成年人，“不差钱”的小杨哥最终还是拒绝了。他还强调，一定会依法纳税。但是，很显然，切片这种有很多隐患的摇钱树模式，是可以快速自我复制的，他还是不想放弃。小杨哥的地盘还没有完全显露全貌。11月22日，小阳歌持有的池州蛋壳互娱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在企业状态一栏变更为注销。未来，小杨哥的商业版图能达到什么规模也是未知数。之前有粉丝问他为什么不提高直播的频率，总是保持一周两天。他强调，直播只是为了给粉丝带来快乐。“我可以一天直播几个小时，赚几百万，但是有意义吗？没有你的身材，粉丝不喜欢你。粉丝是为了快乐而来，那你就要带给他们快乐。”更值得问的是，小杨哥哥还幸福吗？有一次，小杨爸爸走进直播间。当时，小杨的哥哥正在用洗面奶猛烈地搓着脸，五官皱在一起，泡沫随着水流进嘴里。镜头前的父亲突然拉了拉“杨大哥”提醒他尽快结束这个环节，然后看着杨大哥眼圈红了。在一段视频中，他向他的学生粉丝讲述了他在美国7年的经历

“不要梦想成为网络名人。这是我玩网游7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他说了两遍，“很累，很卑微。”

图/Tik Tok截图(文中张帆为化名)

参考：[1] 《疯狂小杨哥，遍地假分身》时代周报[2] 《网络达人“疯狂大小杨”的蜕变之路》凤凰网安徽[3] 《抖音带货新一哥“疯狂小杨哥”的前世今生》凤凰网[4] 《4年涨粉7200万，“抖音第一网红”的疯狂宇宙》新榜[5] 《粉丝即将破亿，“抖音第一网红”疯狂小杨哥凭什么？》娱乐之都[6] 0755

文章为日常人物原创，侵权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