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来源：翻译和文化传播

李承文

中国翻译协会专家会员，高级国际商务师。 1979年毕业于华师大一附中，同年考入复旦大学，1985年就读于外交学院研究生，先后在外交部国际问题研究所、中国技术进出口总公司、中国驻新西兰大使馆等机构工作。 2014年出版长篇小说《白色的火焰》 (签名童蒙)。

编者按：本文是作者的长篇调查报告。 根据在浙江某大学和江苏某高校的教学实践详细分析了我国英语教学中存在的几个主要问题这些问题的产生与教育资源过于集中于考试对策有关，忽视了对英语教学至关重要的读写。 对此，作者提出了改进英语教学的总体思路和具体方案。 为了便于叙述，文中只提到了“高中”或“中学”，但实际上，本调查报告对大学英语教学也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首先，我想向在教育现场努力工作的老师们表示敬意。 对他们来说，过夜不仅仅是成语，而是生活的写照。 对于各个层次的英语教学来说，教师们都在尽一切手段。提高学生的成绩。 这个关注点本身是没错的。 问题是，应该如何实现这个目标？ 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意见不一致。 当大家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时，很难冷静下来做出合理的分析和判断。

一.正视英语教学中存在的各种弊端

英语成绩是从哪里来的？ 毕竟，它来自实力。自考学生的水平和能力。 很少有人会反驳这个判断。 但是在我国的英语教学实践中，我们的关注点过于狭窄，无形中破坏了英语水平和能力的培养。

与几十年前相比，中国的英语教学设备更先进，手段更丰富，教师课件都是制作PPT文档，从图文并茂的教学内容来说，变化也更为明显，文本和阅读材料覆盖面更广。 很遗憾，教育方式几乎没有变化。 长话短说，目前国内的英语教学与英语考试指导(以下简称应对式教学)基本相同。 从课程内容分析来看，还是注重单词、语法等知识点； 从考试形式来说，以填空、选材多、阅读理解等为主。 这种教育本身没错。 但是，如果它们占据了所有的教学(时间 )，包括学生的课外自习(时间 )，我们的教学就会走进死胡同，师生多年来在英语教学上花费的心血就会大打折扣，付之东流

这既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我个人的主观判断。 根据国际英孚教育全球成人英语熟练程度指标，中国成人英语水平为50.15分，不仅日本、韩国，而且比越南( 51.57分)还低的山东大学英语教授李玉陈对210名研究生进行的跟踪调查显示，超过80%的研究生都是英语50%以上的研究生看不懂英语文学和学术原著，学位论文中只要是自己笔下的部分，语言错误百出，惨不忍睹。 清华大学原外文系主任孙复初批评该校学生“通过四六级考试后，看不懂英语文献，英语论文写得乱七八糟”。 连大学生都是这样，更不用说中学生了。 以下，我想和大家讨论一下高中阶段英语教学中存在的问题，有不妥当的地方，请大家批评！

问题之一：英语核心能力的培养存在偏差

对教育来说，我们最宝贵的资源花在教育上。时间 任何教学方法的优劣，只有放在学习效果上，才容易比较。 换句话说，问题的关键是“事半功倍”还是“事半功倍”。

资源配置不合理，英语核心能力培养存在偏差，是我们教学中的顽疾。 “听说读写”四种技能中，以阅读为例，学生用于阅读的为时间，用于练习、考试、讲课的为时间，完全不成比例。 我随机询问了几个学生，他们认为两者的比例约为1比9。 我们是1比9还是3比7，不用纠缠。 一个基本的事实是，学生们整天做阅读练习，听老师做阅读练习，听问题讲解，而系统阅读的却寥寥无几。 如果不读，怎么办提高阅读能力？ 我怎样才能在读书考试中得高分？ 同样，不练习英语会话，英语会话能力从哪里来？ 不练习写很多文章，英语写作能力怎么样？提高

人对一门语言的掌握程度主要体现在“听说读写”四个方面。 听、读是信息输入，说、写是信息输出。 我们没有足够的输入，却在考虑提高输出的效果。 这和缘木求鱼一样。

此外，语言学家认为，在“听说读写”的四种能力中，“读写”的重要性远大于“听说”，前者是核心。 抓住读和写，就抓住了语言素养的命脉。 但是，我们用于“读写”的反而是时间最少。 也就是说，我们所有的宝贵资源都消耗在次要方面。

应对式教育几乎都是围绕着知识点转的。 知识点，从逻辑上讲，是归纳的结果，归纳的前提是大量的学习。 学生自己不广泛阅读，不深入接触整理的信息源，只是被动地学习整理的内容，就像只看书评不看原著一样，对那本书的内容一定一知半解。

问题之二：对学生缺乏整体性、方法论指导

目前，我国的英语教育可以说是分门别类，各司其职，每个阶段的教育都围绕着自己的目标和任务运转。 教师对学生缺乏整体性、方法论上的指导。 以阅读为例，在十多年的英语教学中，各个阶段的老师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牺牲阅读。 ——中学英语教师担心阅读会影响中考成绩，高中英语教师担心影响高考成绩，大学英语教师担心影响四六级考试成绩。 结果，学生最应该学习的内容的未学习，最应该接受的系统的写作训练几乎是空白的。 因此，中国学生的整体英语水平令人担忧。 或者，他们的英语水平与他们的付出不成比例。 从开始学习英语开始，学生们有了整体的学习方案，遵循科学的学习方法，他们的英语能力就会提高质量。

问题之三：课外阅读材料选择范围太窄

目前初中订阅的课外英语阅读材料主要是《二十一世纪学生英文报》和《英语周报》等学生报纸。 虽然优点很多，但最大的缺点还是模拟教材的意思，还是关注知识点的训练。 例如，我随机抽取了2017-2018学年第21期的《英语周报》。 那整版刊登的是名词、冠词的专业说明和练习。 课外阅读的目的应该是扩大学生的阅读和阅读量，培养英语兴趣，培养英语语感。 如果课外阅读资料和教科书一样，那就不是真正的阅读，起不到上述作用。 其次，那些语料库还是不丰富，存在近亲繁殖的弊端。

我们不要低估学生的阅读能力。 在高中阶段，他们能直接阅读外国英语报纸，甚至英语原著。 请看民国初年出版的《英语经典著作丛书》。 有《鲁宾逊漂流记Robinson Crusoe》、《双城记A Tale of Two Cities》、《莎士比亚故事集Tales from Shakespeare》和被称为“美国文学之父”的华盛顿欧文的代表作《见闻札记Sketch Book》。 要知道，这些英美文学经典的扉页上写着“中学用”的文字。 100多年前的中学生能看懂这样的英文书。 我们新时代的高中生应该超过他们。

关于听力材料的选择，也应该尽量多问一些“真”的材料，而不是面向高中生的听力材料，抱着同样的想法。 所谓的“真人秀”听力资料包括国内外英语电视、英语广播、英语电视剧、电影等。 一般来说，京沪等大城市高中生的英语水平高于偏远地区的孩子，除了教师等因素外，接触“真的”听力材料较多也是重要原因。

我国大学生课外英语读物大多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和19世纪古典作家的作品，如莎士比亚、勃朗特、狄更斯等。 其实，我们可以选择海明威、卡佛、哈珀李等从语言形式到作品内容都与我们相近的作家。 他们完全可以和古典作家竞争。

问题之四：各阶段教育分层不明显：

我国英语教学的一大特色是，从小学到初中、高中、大学，再到硕研、博研，教学内容的重复率很高。 反复的结果必然导致效率低下，我国英语教学总体上陷入了低级循环的泥潭。

具体到初中和高中阶段，尽管教学大纲有规定，但作为一线老师，我们应该认真思考，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我们的英语教学到底有什么不同，应该有什么联系。 分层明显吗？ 有重叠的地方吗？ 例如，在教材和教材的难度、练习和考试的形式等各个方面)。 我相信这个问题的解决和不断的改善会对我们有帮助。提高教育的效率和质量。

另外，即使是同一学年，英语水平也各不相同。 关于他们的教育，也应该加以区别。

问题之五：加强培训的内容和类型不够：

目前，各学校，特别是中学正在进行英语强化培训。 训练内容过于集中于各种习题和模拟考试题，在英语口、笔头实践的基本功训练不够，不能从根本上提高提高学生的英语语言质量。

换句话说，我们辛苦有余，缺乏巧工巧匠。 同质的反复练习有极限效用减少的弊端。 也就是说，在单位时间投入的能量中，这个练习的效果会逐渐下降，最终会成为瓶颈。 这是我国学子英语水平普遍徘徊的主要原因。

所有这些问题都有一个共同的来源。 我们所有的教学活动都是从考试的角度出发的，但对提高学生英语能力的探索还不够。 语言的一大特点是活泼，富有生命力和表现力。 但是，我们日常练习的机械性和考题的排他性(例如，多选题中只有一个正确答案)导致学生语言理解的狭窄和僵化，这严重阻碍了学生英语会话和书面表达能力的提高。 当然，我们不应该否定目前的教学和考试方式，而是需要平行练习等其他方式的补充和平衡。

平行练习法是我国顶级英语专家推荐的学习方法。 与以往的习题形式相比，这是一种更积极的练习，更有效的信息输入方式。 其具体方法是熟读一个英语句子，如果意思相同，用一个或几个不同的词或表达重复该句子； 写文章的时候，要熟读一至几篇范文，然后模仿写。 例如，写游记，可以先读几部优秀的游记作品，然后再动笔。 平行练习法并不新鲜，也不深奥。 但是它能帮助你增加词汇量，学习英语地道的表达方式，掌握提高口语和写作能力。 而且，那也是很好的句法练习。 李玉陈教授认为，学英语，抓住了句法环节，就是抓住了根本。 如果教英语，以句法为轴心，就能提高大纲的效果。 因为所有的语法规律和现象都出现在句子中，所有的文章都由句子构成。

二、充分认识应对式教育的代价

经济学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机会成本。 比如说，一亩地，你种大豆，没有种棉花，那么每亩棉花的收获就是你种大豆的机会成本。 中学生的时间非常珍贵，应对式教育的机会成本非常高。 当我们在问题的海洋中痛苦时，不知不觉中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其代价之一是牺牲了读写训练。

阅读文章的重要性，不是我个人的经验之谈，而是学术界权威人士的共识。

林语堂在北大的一次演讲中这样说道。 “据我所知，国文好的学生们，在偷看几百万句话的水浒传和三国看来，光靠第一学期五六十页的文选是学不到国文的。 英语也是如此。 ”

杨振宁、李政道等西南学科学生初到美国时，都有“看二十本英文小说，选托尔斯泰、莫泊桑等非英文作家的作品”的英语学习经历。 非英语作家的英文版中，译者使用的是大众语言，很少使用的单词适合英语学习者。 读了20本英语小说后，相当于美国大学文化程度的英语水平。

齐邦媛(台湾最著名的英语教授、翻译家、文学家)曾说，要达到什么语言的深度( advanced depth )，必须经过完整的阅读，不能只看零星的选文。

杨宪益(著名翻译家，《红楼梦》英文版译者) :我没读过100本英文书，别和我讨论翻译问题。

虽然他们说话的角度不同，但传达这样的信息，阅读对掌握任何语言都很重要。 应对式教育占英语学习的大部分。时间，学生们无暇从事课外阅读，特别是齐邦媛教授强调的系统性阅读。 其中之一。

其二，美国著名学者艾德勒和万德隆认为，从阅读理解的角度来看，词义和单词( word )不同，一个单词可能有很多意义。 读者之所以不理解文本的内容，是因为作者和读者之间对这些单词的含义还没有达成共识。 因此，词义可以定义为没有模糊地带的字。 读者在词典里找不到词义。 那里有制作词义的原料，而词义只有在作者与读者交流的过程中才能出现。 双方找到共同词义时，沟通完成，阅读中的歧义消除。

他们的观点从理论上解释了为什么脱离课文背单词也没用，为什么太多了时间不应该用来解释习题和试题，为什么语言学习需要大量系统的阅读。

其三，读书要求流畅、专注。 但是，因为学生们是带着解答的目的阅读的，所以关注的焦点不是文本本身，而是与文本中的问题相关的句子和内容。 也就是说，尽管该阅读具有基础性阅读和分析性阅读的成分，但主要是选择性阅读，即陟览阅读、( inspectional reading )。 一方面，学生的阅读材料是零星的而不是整本书的选文；另一方面，他们长期进行基础性阅读和检验性阅读，不能提高分析性阅读和主题性阅读的水平，导致他们的阅读越来越零碎，从根本上得到了提高

第三，写作水平的(提高 )，需要系统的训练，需要大量的写作练习，不能只是句子和短文的翻译和写作。 当然，这方面不仅中学生做不到，大学生也做不到。

代价之二是“教”与“学”失去了平衡

在教育中，过于重视“教”而不是“学”。 老师担心学生没有充分掌握知识，会在考试中失去得分，所以拼命教，反复教。 这样做的效果不一定好。 学习、学习，应该先“学”再“学”，多“学”再“学”。 但其实我们有“习”而没有“学”，就是习题多，讲解多，自主学习少。

熟悉题型，掌握一定的考试技术是必要的，但不能迷信。 我们不知道下一次考试怎么样了，所以以提高自己的水平，只能为了不发生变化而应对。 在此，建议借鉴国际上流行的教育理念和方法。 要求我们做出四个转变。 教师的教育是以教育为中心转变为以学生的学为中心；以课堂为中心转变为课下结合；以课堂为中心转变为以引导为中心；以结果评价转变为过程与结果相结合的评价。 对于这些理念，我们既没有必要也不能全盘接受，但需要适当的引入。

三、为什么要改进我们的英语教学

根据现代管理科学原理，我们不能“做对的事”，“做对的事”各行各业要不断更新、不断完善。 现代化生产需要这样做，教育也不例外。 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教育也必须接受新理念，探索新的道路。

那么，对英语教学来说什么是正确的呢？ 简而言之，我认为英语作为外语和母语都要教。必须加强英语读写的训练。 中国教育学会副会长朱永新表示，家庭是最容易出错的地方，父母是最容易犯错的老师，阅读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事情。 其实不是“看漏”，而是“牺牲”。 大家都知道道理，但因为害怕影响考试成绩，所以牺牲阅读，把时间全部投入应对式教育。 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忘记了“功夫在诗之外”“磨刀不误劈柴”这句老话。 就足球运动而言，虽然在竞争分数(足球报名数)，但任何一个足球教练员的训练内容都绝不是简单的投篮，还有体能训练等其他内容。 对足球运动员来说，如果没有足够的体力，其他都为零。

同样，阅读是英语教学的体能训练。 中国人的英语水平有普遍的特点，从英语到汉语的理解和表达能力，远远高于从汉语到英语的表达能力，极端不相称。 这与英语读写训练过少有关。

英语考试是一种熟练度很高的考试，如果没有一定的阅读速度，阅读考试成绩一定会受到影响。 以前，国家教委出国人员的英语水平考试被称为EPT，English Proficiency Test。 Proficiency是“熟练”的意思。 即使是母语，没有阅读习惯的人的阅读速度也是个问题。 外语自不必说。

另外，读书中存在的问题，不能依赖说明和练习。 读书本身也有帮助。 这和学习开车和游泳是一样的理由，经常开车上路，在水里游泳。 不读的话，连“now”这样简单的词都掌握不了。 我曾问过英语系的副教授，在过去的记述中为什么会出现“now”。 她只知道这个单词的一个意思，不知道它还起着段落和语气之间的传承作用，不一定是“现在”的意思。

四.改进英语教学总体思路：

我认为母语和外语相对于一个人出生成长的环境和国家来说是可变的，不是绝对的。 但是，人类所具有的语言能力与学习和掌握语言的方法基本一致。 我们学习外语不仅要采用所谓的外语教学法，而且要采用母语教学法，像教母语一样教外语，重视读写训练。

如何阅读文章提高学生英语成绩如何？ 我的总体原则是，以应对式教育为基础，以读写共生为支柱，两者之间的廊桥是平行练习。 同时，加强教师队伍建设，大力倡导教师特别是青年教师在职学习。 前苏联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教师应该知道的比课堂上教的多100倍。 青年教师在职学习主要是英语原著的读写训练，根本是提高的英语水平和教学能力。 在某市几十所中学的英语教师中随机调查，见过有多少人读过三本以上的英语原著。 结果谁也没有达成。 这种状况必须改变。

五.改进英语教学实施细则

以上，阐述了总体想法。 拿体育来比喻的话，高考是长跑，不是短跑。 我们要掌握节奏，不能一开始就冲刺。 我的具体建议如下。 (以高中为例) :

高一阶段：奠基

高一是储存能量、打基础的时候了。 在这个时期，要鼓励学生背诵名篇，加强阅读和平行练习。 阅读材料包括《圣诞忆旧集》 《老人与海》等英语经典原著，中外英语报刊也包括在内。 这一阶段的平行练习以句子和段落为主，适当进行短文写作练习。

对大多数同学来说，背诵是一项艰苦的工作。 所以，我们可以从句子开始，从段落开始。 背诵歌词和学英文歌也是个好办法。

关于阅读和应对式教育所占的比例，时间的比例(包括课程和课外在内的时间的合计)暂定为4比6或3比7。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高二阶段：磨练本领

这个阶段平行练习的重点是文章或短文。 另外，在高二阶段也应该拿出相当的精力进行应对式教育的训练，为高三的高分打下良好的基础。经过高一阶段的大量阅读和平行练习，此时做各种习题应该更熟练。 阅读与应对式教学所占(时间比例；含课堂和课外)时间合计)暂定为2比8。

高三阶段，取得高分

在此阶段，完全沿袭传统的应对式教学方式，所有课内课外时间进行高考模拟试题等多种练习，可以冲击高分。 在这方面，中国中学英语教师经验丰富，无须赘述。

对中学生来说，他们高考的压力也很大，参照这个方案，初一可以进行系统的阅读训练，初三可以全力以赴考试。

六、迈出这一步很重要

上述所有观点都很容易接受，难的是付诸行动，并运用于教学实践。 道理再透彻，大家依然担心，害怕阅读牵引着学生的成绩。 这里，我想引用北京十一学校校长、语文教育专家李希贵的实例。 李校长通过大量的实际案例说明，读书不仅不会拖累分数，提高学生的语文成绩也会很大。 在山东的时候，李校长很重视儿子和侄女的课外阅读，让刚上初一的儿子和初三的侄女参加了高三的语文期末考试。 试卷出来后，语文老师们很惊讶。 当时，高三有两个复读班(高4 )，他们的平均分是84.5分，但这两个孩子的平均分和高三的平均分相差不大，初一的孩子得了82分，初四的孩子得了85分。 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李校长首先在山东潍坊的一所学校进行了语文教学改革，将正常的语文课从每周六的课改为两节，老师在课上完成教材，四节课由学生自主阅读。 这些学生很努力，学习很有成果。 他们的语文成绩在潍坊遥遥领先。 而且，不仅语文成绩遥遥领先，更重要的是阅读还影响着他们的整体素质。 这些学生中，也出现了山东省的文科冠军。 由此李校长得出结论，语文学科的基础是阅读，我们培养孩子的能力有听、说、读、写，但没有基础阅读，孩子的其他能力很难提高。 但是我们的很多课程确实因为很多麻烦的环节影响了孩子的阅读。 阅读是语文教学的生命，但把课程细分后，孩子感受不到生命的活力。 我在那门语言的实验教学中还有一个经验。 不要急于求成。 如果持续两个学期以上，学生的成绩会有飞跃性的提高。提高

英语和国语在教学方法上是相通的。 认为这个案例说服力不强的人，请读一下《巨流河》。 在这本书里，齐邦媛教授讲述了台湾大学历史系和中文系开展英语实验教学的案例。 她曾要求这两个系的学生每年读四本以上的英语原著。 一开始学生们也在叫苦不迭。 但是，后来他们感受到了阅读的好处。 有些学生毕业后去美国留学，没有任何语言障碍，可以和美国同学一起上课、交流。 我知道这对英语专业的学生来说也很罕见。

世界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已经超出我们的预见和想象，国际传播和交流将以更惊人的广度和深度展开。 培养懂英语、有文化的年轻人，是新时代对我们的要求，也是我们面临的挑战。 作为教育工作者，我们要勇于担当、勇于创新，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培养更多复合型人才。 李承文

2018年5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