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陆

围坐讨论：书一本。这种古老而美好的阅读方式，即使在“互联网”时代，依然蓬勃生长。在大学校园、图书馆、书店、咖啡馆等。读书会是非正式的，陪人的。

然而，一些热衷于参加读书会的读者也发现，一些传统读书会最近悄然改变了收费方式，出现了付费读书会和免费读书会相辅相成、线上读书会和线下读书会并存的格局。

“奥林巴斯学院”读书会的阅读场景

收费有助于提高课程完成率。

1月6日下午，地坛读书会“生活之道”系列主题阅读第一季启动，读者张静将与读者一起欣赏汪曾祺作品《淡是最浓的人生滋味》。参加活动的书友需要交30元。

地坛读书会由读书会和嘉禾登禅生活空间联合发起。此前，在地坛公园安静幽静的方泽寺，已经有30位读者读过史铁生的《命若琴弦》，一起感受生活的方式和生死的意义。至今为止，读者兼作家刘晓存都很感动。“我是学戏剧的，很欣赏现场交流。人们面对面交流。

一起读书俱乐部成立于2010年4月23日。创始人石慧说，书友会刚开始的时候，朋友都在不客气的质疑，“商业模式在哪里？”许多年后，石慧找到了出路。“一方面是收费的高端读书会，一方面是免费的公益读书会。两种形式相辅相成。”他说，不收费很难提供优质的阅读服务，书友会也很难坚持下去。

据统计，全国大型读书会约500家，北京约50家。这些读书会以社科、文学、历史、少儿阅读等形式为主，都是有阅读情怀的人自发组织的，在民间成长多年。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些读书会很多都开始收费了。

读书邻居读书会由学者杨早创立，从去年开始实行会员制。线下10节课收费499元，线上便宜到99元。由学者赵菊创办的同道书院读书俱乐部的在线项目“知识分子”也将收费。从事软件开发的陶青成立了“奥林巴斯学院”读书俱乐部，从8到12周一直在读一本这几本书。到现在已经坚持了五年，这个读书会还推出了每节圆桌课收费10元的新形式。陶青发现，自从采用收费签到模式后，课程的完成率从30%提高到了70%。“我们之所以称之为课，是为了认真对待。不收费，不签到，会对大家缺乏约束力，伤害活动。”他说，未来一些具体课程每次收费从提高到20元不等，读书会坚持劳务形式，聘请有知识的年轻人，坚持周末组织线下活动。

转型不如读书美好。

都说读书会的转型不如读书本身精彩，有些读书会已经尝到了挫败感。

深圳的后院读书会早有名气。创始人王说，书友会曾经尝试过收费。一周五天，有专人在微信群里讲10分钟一本书。读者每天付费1元，年费365元。300人参加了这次活动。但王说，后来因为工作量大，又要写稿子又要录音，最后放弃了这种形式。“现在的线上活动一般都采取松散的形式。谁想说就自己说。”

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的铁路工人舒德胜被称为“老师”。他酷爱阅读西方哲学，四年前在济南创办了尼采读书会。这几年来，读书会的活动逐渐形成系列，《红楼梦》讲两年多，《道德经》 《庄子》讲多期。但是为了读读书会，舒德胜老师经常被扣请假。幸运的是，他的妻子能理解他。但舒德胜越来越意识到，读书会是美好的，没有商业模式还是不可能有情怀的。去年夏天，尼采读书会尝试推出付费游学项目，倡导大家通过走进自然、游学、写作、思考等方式，相互滋养，在群体中成长。但因为参与人数太少，只开了两届就草草结束了。尼采的读书会也追求过大众化，在儿童阅读上做过教育培训，但这显然不是他擅长的，效果很一般。该项目目前也已停止。

但舒德胜表示不会放弃转型。他曾在一家广播电台担任嘉宾主持，一直对哲学思辨有着浓厚的兴趣。他设想成立一个讨论人性、伦理和科学的思辨沙龙，引导大家开诚布公地讨论问题。“以这种形式，我打算做一个收费的会员制。”

陶青认为，随着各种工具的便利，它将给读书会带来活力。他和朋友一起做了一个网站，有很多功能，发布课程，注册，做读书笔记，发布总结报告，分享文件。他相信这种方便的工具将来会被广泛使用。

不要因为收费而改变书友的性质。

尝试收费后，经历了收获或挫折，让很多读书会明确了未来的定位和发展。很多书友会创始人都明确表示，虽然世界瞬息万变，但书友会的核心本质是不能变的，即使收费，书友会也不能变。

陶青说，读书会可以通过一定的收费来寻求发展，但肯定没有培训班那么高。读书会说到底还是要满足人的求知欲望和社交欲望。“我们认为读书会的核心理念是参与者应该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被表达的机会，而不是像培训班一样接受居高临下的知识传播。”他说他曾经尝试过做数学课，摄影课，编程课，但是都没有社会科学那么有效。“究其原因，恰恰是因为阅读社科书籍让人更能畅所欲言，更有参与感，更能满足深度交流的需求。”

在王看来，聊天、吃饭、喝咖啡是小读书会的经典状态。曾与香港城市大学中国文化中心主任郑培凯交流。在美国耶鲁大学期间，他曾经一两周和一些有成就的学者聚会一次，通过交流读书心得，解决实际困惑和学术问题。王预言，这种经典的深度传播状态在当前和未来仍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谈及的读书会、罗辑思维等已经形成读书会的商业模式，王认为，利用互联网将知识变成商品出售，对于推广知识是有价值的，但出售知识的行为容易流于表面，与获取知识和思想的正确途径相去甚远。“我们做读书会应该追求的是乐趣，是创造一种生活方式，而不是致富。”他说，后院读书会经过近十年的积累，经营了一个社区，通过深度阅读获得了快乐。杨早认为，读邻读书会在一批的核心读者积累后，会有一系列的阅读项目进行收费试水。但是，无论形式如何变化，“深度阅读是对自我的挑战。坚持深度阅读才是读书会的本色，而这需要有人给予深度指导和同行。”

对此，作家刘晓村有发言权。她曾作为一系列女作家一起在读书会工作，介绍了南非女作家戈迪默、西班牙女作家玛丽娜马约拉尔、美国女作家安妮普罗克斯、奥地利女作家耶利内克等。刘小村原本以为人们对严肃文学是有隔阂的，但通过她的叙述和面对面的讨论，很多人开始接触到这些作家的作品。“这给了我很多信心，让我对严肃文学的魅力有了新的认识。”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群人在争书一本，他们一定是书友的遗民。请为他们点赞。(卢)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