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卢春香(中国作家协会散文委员会委员、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

朱是朱的后代，道统年间登上政治舞台，经历了三个朝代，从官员到大学士。他一生清正廉明，主张抗英，具有崇高的民族气节。他们的后代，无论是官员还是学者，都是物质支柱。政府勤政报国，萧山朱氏家族家风代代相传。

杭州萧山朱故居资料图片

一个

绍兴萧山县东郊滩里金村(原名城郊村，现杭州萧山区新塘街道朱家滩村)。小邵运河支流从村里穿过，河不宽，但水很深。船直接拐进运河，然后到达西陵驿古渡。在那个渡口，盛唐文学的鼎盛时期，《全唐诗》收录的500多位诗人乘船来到这里，向浙东天台山进发。古老的渡口是他们文学朝圣的起点。河堤两岸，星星点点地散布着各种农房，百姓日复一日地忙着农事和生意。

看坛金村名，应该是金姓人多，同姓人住，村名遍地。然而，在这个祭坛上，有许多朱氏家族居住在金村。朱的祖先叫，相传是元末避乱来到这里的。文公的第七个孙子朱寿，他的布袋里有几部经书，包括一本 《文公家训》。他必须带着家训。朱寿从江西婺源出发，一路跋涉到萧山。在他面前，小邵平有一望无际的田野，他觉得这是他成家立业的好地方。学了后生，家家喜欢，做了金家的上门女婿。这很有意思。檀立金是朱家后代的姥姥家。是一句亲切的话语，一个温暖的拥抱。

金坛朱姓，自起，耕读传家，枝叶蔓延。“朱寿生三子，广一，常二，明三。宽寿命仪器。终结生存美德。省钱并成为一个伟大的客人。大本圣山。山治清。庆祝生日是昂贵的。你得生世芳。学者与其他人是有区别的。学生像龙一样聪明。比如龙生国球。郭秋生气。靠健康治愈。盛丰大厦、封彪和丰体。文公传已二十一世纪。”

文是谁？大名鼎鼎的朱。以上族谱是文公第二十五孙孙所作，他接着写道：“始太祖生于嘉庆五年八月二十二日四时，死于同治十二年六月九日午时，葬于萧山所前山中。”

朱出现了。

朱故居街知堂内部资料图片

二

朱，本名建霞，本名，生于嘉庆五年(1800)八月二十二日。当金村朱智家的第二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时，在朱家外面的广阔田野上，太阳早已散去，天空晴朗，朱智高兴极了。今天又是一个晴天。中秋节刚过，收获的季节成熟了。太阳暖暖的。我希望我的儿子有一个好的未来。

19世纪初，一直高速增长的清朝经济逐渐放缓，甚至开始走下坡路。但是，广大的农村似乎并不明显，人民仍然紧密地生活在一起。对于朱家来说，创造一切条件培养孩子读好书是当务之急。只有读书，他们才有进步的机会，才有可能更好地实现老祖宗的“忠孝节义”遗产。

朱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长大的。

参观萧山朱故居。资料图片

离贾珠一百英尺，在河的另一边，有一个万寿寺，它的大门朝东，前面是一片广阔的田野。在地球上，除了农忙季节的农民，清晨就开始忙碌，平时安静祥和。朱的少年生活在

清晨，公鸡的第一声啼叫便是朱叫了起来。不管天冷天热，不管刮风下雨，都不需要催促。简单洗漱后，有个认真读书的学生坐在书桌前。他翻开书，看了一眼前一天晚上睡觉前留下的小纸条，咦，怎么有错别字？也许是昨晚太晚了，一个不小心的笔误，但这是不允许的。朱在心里轻轻地责备着自己，认真而又真实地学习着，立刻投入到新的课程中去了。万寿安面前的田野里，稻谷的颜色由绿变浓再变黄。地球在寒冷中沉睡，从春风中醒来。四季轮换。一年又一年，朱从少年读到青年。他的知识，如高耸入云的塔，从基到塔，再慢慢到达顶。几十年来，意志和毅力坚如磐石。每次有倦怠的时候，我恭恭敬敬抄写在书桌前墙上的《文公家训》就会像野鞭子一样抽打过来，那些祖训、家训、末世戒律都会浮现在我面前，变成一个严厉的长辈，告诉他：好好学习，日积月累，培养自律，做一个真正的君子！

梅花香自苦寒来。

道光八年(1828年)，二十九岁的朱中了乡试。道光十二年(1832年)，33岁的朱中了殿试第二名，这个消息一下子震动了整个绍兴府和浙江。与一些年轻成功的人相比，他们其实并不年轻。在此之前，没有朱参加地方考试和会试的记载。我猜他应该是考了，而且考了一千多年了。不是所有有才华的人都能得到满足。但是，考生要适应。朱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是他几十年来在万寿寺刻苦学习的丰厚回报。整个祭坛都是黄金沸腾，万寿寺是个好地方。村民们干脆把它改成了公鸡庙。

在所有进士中，直接进翰林院的只有一三个，状元授予翰林院一个编(从六年级开始)，次状元、探花状元授予翰林院一个编(从七年级开始)，前二三名还要通过科举考试，被选拔到庶吉士，在翰林院深造三年，通过散文馆的考试，才能按成绩任用。

翰林院编辑朱前途光明，迎接他的是极其热情的态度。他也充满信心，意识到从现在起他可以为他的国家做大事。然而，两年后，朱的母亲去世了，他带着焦虑回家。

朱的祖父当年在江苏开了一家丝绸作坊，赚了很多钱。回家后，他建了两栋有墙有门的房子。朱获得第二名后，并没有回到家乡大力建设。他叫家人把它挂在他出生的西前门老宅上，第二处的旗杆正好竖立在朱氏宗祠前。

三年来，除了为母丧外，朱仍不闲着，学无止境，学是终身之事，翰林院的编修不等于中国最有学问的人。他经常去公鸡庙，里面的一切都能勾起他深深的回忆。又是一个鸡鸣的早晨，朱突发奇想，为这座寺院题词。055-79000，现在只能看到这个铭文的标题，铭文里的字迹，但是因为保存不当或者其他原因已经模糊了。

公鸡庙前，田野依旧辽阔，但朱的目光却时常越过田野，直射京华。此时的大清帝国，在外国列强的包围下，已经是内外交困，如汪洋大海中的一艘船，随时可能沉没。想到这，很担心朱。

三

《永远碑记》卷390长《清史稿》。在他40多年的工作经历中，主要是上书房，在湖北学政治，在国子监当老师，教嫔妃，任学士，给七王子授学士，是内阁学士，在礼部、兵部、Mini任侍郎

在鸡鸣寺刻苦读书打下的坚实基础，使朱在漫长的政治生涯中又有了一次不同于其他官员的辉煌：6次为宫试官，5次为朝廷中考大臣，9次为乡会重考大臣，3次为三关中考大臣，1次为中考大臣，6次为差考大臣。国家历史博物馆的副馆长，武英殿的社长，考试考官，阅卷大臣，都需要经过多年持久的知识积累，才能有一颗公正客观的心。换句话说，皇帝可以放心，一个学识渊博的人是可以做到诚实公正客观的。

朱的清正廉洁的态度，正直和威望，以及他的一切成就都是好的。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两件事的处理，显示了他杰出的处理政务的能力。

第一，制定法规，使海上水运走上正轨。运河淤塞，北方粮食正常运输严重受阻。道光开始试航。但是，海运的风险很高，货主不愿意承担。道光二十八年正月，户部右侍郎朱和仓场侍郎德成奉命赴津检查漕运。在弄清了航运中米石短缺的真相后，他们两次发声，很快想出了一个方案，与船夫订立了《朱凤标列传》，规定了允许的损失范围和赔偿金额。相关官员和船工的职责明确，运粮的官员和船工接受了这个方案。从此航运稳定，朝廷正常的财政收入有了很大的保障。

第二，清查整顿山东盐务。同年11月，先后两次命和朱查处山东盐务积弊。“但是除掉弊，走私是第一位的。”朱发现借了他7万多元的银子，命令他偿还。旧金山国库积30.2万元平减军需及包装费，拨入国库；山东至今未收白银41万两，万石37.38万两，有八个月的寿命期限来弥补。朱把这个清查报告给道光帝，道光帝欣喜若狂。经过这么多年的困扰，他终于得到了答案，而一切都是按照朱的建议进行的！此外，还应修改《盐务条例》，严惩盐商，严防各级官员在盐务中收受好处。经过这次整顿，山东省的盐务有了很大的改善。

从祖师爷朱文恭的“忠孝节操”，从青年时代开始到为官实践，都可以看出朱的努力和约束。他奉命教七阿哥读书，勤学，用自己的言行影响太子，忠于皇室。

七弟是奕譞，道光的第七子，淳郡王，后被封为太子，本名朴安，九思堂主人，退位主人，咸丰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光绪皇帝的生父，光绪初年军部实际控制人。朱曾两次当的老师。从2010年到31019年，历时近20年，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专”“长”。朱负责“专修”，教授书籍、讨论和一人阅读等课程。“九”开始教书时，奕譞才6岁。他教了十几年书，然后教到成年。奕譞曾经这样说过：“我从小就在成长，我依赖我的老师。如果是负冬，我一时半会走不开；另一个例子是走在悬崖上，靠近深渊，害怕横着走”(奕譞《分赔独赔章程》)。朱老师对小王子有多重要？毫不夸张的说，不离不弃。平时对朱老师很尊敬。当他被称为“我的老师”时，他参与写作就必须被称为“师训”。朱死后，在此建了一个灵堂

朱的第五孙，显然不满意《清史稿》对其高祖功绩的记载。他长期在故宫博物院工作，他的《朴庵丛稿竹窗笔记》补充：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高曾祖父是积极的反侵略倡导者，但他的两个奏折在列传中没有体现。

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历史，任何时候回忆起来都是痛苦的，对于参与历史进程的当事人来说，这种感觉更是如此。面对日益破碎的国家，作为朝中重臣的朱不仅时刻关注着局势的发展，而且提出了自己的建设性意见。

在侵略者占领广州期间，当地人民不屈不挠地反抗侵略。广州附近，益民在佛山镇设立团练局，聚集数万人抵抗侵略，杀敌。香港、澳门和其他地区的爱国者也举行了罢工以示抗议。朱的讲话如下：侵略者顽固而狡猾，人民正在同他们进行斗争。我们决不能阻止人民战斗。如果我们这样做，政府和人民也会有怨恨，这将导致更大的民变。我们应该与人民联合起来与他们作斗争，并迅速奖励那些勇敢和有功绩的人。国家全在人心，这就是英国和外国人害怕的原因。

入侵者攻入天津，向北进发，朱给出了控制敌人的具体对策：彝族人靠船只，但最担心的是河水因缺水而搁浅。有鉴于此，他们到了北仓，就要减少北运河的水来堵，再减少渭河和西河的水。如果海河干涸了，就很难开车了。然后，我们就可以趁机在退潮的时候进攻开火了。

即使媾和，也可以通过争斗获得媾和的主动权。朱把国家的命运放在第一位，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话，并多次撰文，倡导抗击侵略者，以爱国主义进行战斗。但旅游陷阱咸丰帝已经以打猎为名逃往热河，他很快下令制止：朱不知道具体情况，条约已经签订，外国船只已经陆续离开，广州城答应归还，不必再攻。

五

客观地说，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失败不能只归咎于咸丰。为了挽救危机，他试图通过在仁贤除恶来复兴纪律，国家大事改革还是大的。但如前所述，清朝内忧外患严重，奄奄一息，处处被动挨打。咸丰无力挽回，第二次鸦片战争结束后的次年，他自己也去世了。

此时，朱正处于动荡状态。在慈禧太后先离开承德的条件下，稳定了局势，成功将咸丰的遗体运回北京，并不遗余力地协助慈禧太后稳定局势。同朝初升两级，任吏部尚书、书房主事。

同治七年(1868年)四月，朱被授予体仁馆大学士，五营殿大学士曾国藩也兼任。然而次年，曾国藩为五营殿全日制大学士。

清朝初年，大学士设置为“四馆两亭”，满汉两人。四殿为保和殿、文华殿、武英殿、中和殿；这两个展馆是文远馆和东馆。乾隆年间，废除中和殿，增设提人阁，成为“三堂三亭”。没有特定的顺序，大厅和亭子都是官邸。

在明清两朝，内阁大学士、军务尚书一般都被视为朝拜者，朱被那个朝代的人亲切地称为“萧山”的。

同治十二年(1873年)，六月九日中午，“郭襄萧山”病逝于京。朝廷谥号太保太子，谥号“文端”。同治皇帝派太子苏代为悼念牺牲，致悼词三次。赞美的话是：“年老谨慎，学问渊博。”

不取不义之财，不私积财，不奢淫逸，不思占人便宜，修身养性，好好学习，天真浪漫。朱家训贯穿他始终，警钟长鸣。因此，朱一生都没有买过什么值钱的产业。

朱因其清官和杰出的才能，曾被朝廷赐居建光楼十余年。此楼位于成怀园，曲径游廊，三面环水，清幽闲适。城淮园，又名翰林院，离圆明园不远。它是专门为南书房和上书房的大臣们设计的公寓。朱擅长读书和藏书，藏书越多，他在建光楼珍藏了几十年的珍贵之物书籍。1860年10月，清朝咸丰十年，侵略者大肆掠夺后的大火，圆明园成了一片废墟，城淮园也成了一片废墟。朱多年来努力隐藏的珍贵东西书籍连同大厦一起化为灰烬。幸运的是，朱在东交民巷还有一处住所，那里有皇家匾额“泰亨解之”和“解”等，书房里还有一些书籍。可惜“解芝堂”也没能保住。光绪二十六年八月，毁于八国联军炮火。

朱家风优良，其子朱(1838-1915)也认为官员清正廉洁。朱曾任户部郎中、四川嘉定知府、湖北荆襄兵路、福建按察使。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任山东布政使。朱在山东任职期间，支付了津贴5.2万元的费用，并受到皇帝的嘉奖。在泰山圣贤坊的南面，有一块石碑，上面有四个大字：“峰是云之峰。”碑文如下：“宣彤元年四月，奉命拜泰山，故登泰山之巅，穿越幽胜，俯视苍鹰，埋石记红雪。朱的称号”。原来新皇帝登基的时候，本来是要在泰山生日(农历四月十八)那天派官员祭祀的。

朱之子朱，曾任川东九江知府、道台。

朱之子，光绪年间留学欧洲，毕业于牛津大学。辛亥革命后，任财政部参事、盐政署署长，后离开政坛，投身文物收藏鉴定工作。

朱文俊有四个儿子：朱家骥、朱、朱家元和。父子二人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文学大师。每个人都是一本伟大的书。

六

从小，朱的家风就影响了朱的后代。几乎都迷上了读书，收藏文物。

朱文俊擅长绘画和写作，知识渊博。他写过15种书，包括《朱凤标列传稿本》 《左传杜注补正》 《倚山阁诗文存》。他每天读团里的书，一直读到半夜。万册藏书和700多种精品或孤本碑刻，耗费了他一生的大部分收入。这些铭文几乎涵盖了中国书法史上的著名作品。老师评价“无外乎此而美”，如北宋拓片《萧山朱氏藏书目录》、《集王羲之书圣教序》，北宋拓片《九成宫醴泉铭》，北宋拓片《鲁峻碑》，宋代拓片《云麾碑》。万卷书，其中不乏善本，包括宋蜀唐人的6部藏书，如《崔敦礼碑》 《麻姑仙坛记》 《石鼓文》，都是藏书界最珍贵的。为此，朱文俊还把他的书房命名为“六唐人书房”。

故宫博物院成立之初，朱文俊被聘为专门委员会委员，负责文物的审查和鉴定。原故宫博物院院长马恒深知朱藏的价值，曾提出以10万元购买他收藏的碑石，但朱文俊笑着说，今后他收藏的所有文物都将免费捐赠。然而，朱文俊于1937年去世

的次子朱，毕业于北京大学，是著名的版本目录学家。

朱文俊的第三子朱家元毕业于清华大学，是著名的宋史专家。

朱文俊的小儿子朱家溍毕业于辅仁大学中文系，继承家业，成为现代文物鉴定大师。著有《李长吉文集》 《张文昌文集》 《许用晦文集》 《故宫退食录》 《中国古代工艺珍品》 《春秋左传礼徵》等专著数十部。

出生于1914年的在北京被称为“朱大师”，所以我不得不多说几句。

受家庭勤奋学习氛围的影响，朱家溍从小就学习书法、绘画、阅读和写作，并对京剧和昆曲极为感兴趣。他有深厚的国学基础。1935年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抗战爆发，北大南迁，父亲去世。他没有参加家里的葬礼，于是在1937年进入辅仁大学。抗战期间，他参与了重庆故宫南迁文物的整理和保护工作。抗战结束后，他被正式调入故宫，成为故宫的“批判眼”。朱家溍一生致力于故宫的整理、收藏、研究、鉴定和修复。

朱家溍是个有学问的人。他学到什么程度？萧山博物馆原馆长师农教授曾师从朱家溍，几十年的接触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向我介绍他的老师是这样的：他对字画、青铜器、竹木牙雕、漆器、家具、珐琅、文具等一切文物都有很深的研究。此外，他对明清宫廷史、中国戏曲史、戏曲服饰也有深入研究。他对溥仪的《0750》进行了深入研究。更有甚者，师农强调语气：朱家溍先生是著名京剧武术家杨小楼亲传。从小就出演黑粉，擅长昆曲和京剧。梅兰芳《碑帖浅说》，朱先生是组织者之一。用“京剧名票，故宫国宝”来赞美朱家溍是非常恰当的。

朱家溍的住宅在北京东边的一间平房里，有两间厢房，糊着纸的墙，凹陷的墙，凹凸不平的旧木地板。启功老师写道：蜗居。然而，捐赠给故宫的700多种石碑被媒体以《历代著录法书目》的价格报道，朱家溍却掉以轻心：一个中国人，无论他有多少财富，经历了多少磨难，都是在中国出生的孩子，他会热爱自己的家乡和祖国。让师农特别感动的是，从1996年开始，朱家溍不分年龄，担任萧山博物馆的顾问。连续四年专程到萧山博物馆免费鉴定藏品，共计2000余件。

尽管他的住所简陋，心胸宽广，赞美之词枯燥乏味，朱家溍的形象却一清二楚。这个比鸿儒更有教养的朱四爷，鄙夷外物，过着潇洒的生活。朱对着天空笑了笑。他大声朗读，“为贾培的孩子们植树，举着书权崇拜小王子”。我是朱文公家风，代代相传。

七

城东村因朱而改为朱家滩村。朱的故居位于村的中心。有两个墙门，东和西。这是他祖父经商发家时为他建造的。占地约2000平方米，修复如初。砖瓦、木刻石雕、遮檐、牛腿，静谧而古朴。我印象最深的是刻在二入口广场北面的“行善最好玩”四个字。善良的含义是广泛的。《我的前半生》上写着“听说人很善良，但是日子不够过。”做好事的人做好事，发自内心的，是多年养成的自觉行动，唯恐时间不够。也许，这就是萧山朱家传统的本质内涵。东西墙的门后就是本文开头提到的可以通往运河的支流。河上有一座精致的小石拱桥，河岸上有一座石拱桥，朱家的船上拴着一个牛鼻栓。

一个场景出现在你面前

申自然村位于原镇村的崇山峻岭中，是“太子太保太仁阁大学士朱文端公奉表之墓”所在地。这块墓碑是朱家溍写的。墓前有坛，墓园两侧有石羊、石虎把守，墓后有一大片低矮的茶山。站久了，突然觉得朱生前的辉煌与青山绿水是一致的。萧山的朱天真浪漫。

055-79000(2022年12月02日第13版)

来源：光明网-《舞台生活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