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前不久，网上流传这样一张图片。很多网友评论：真的。

公开数据显示，2020年全国艺考报名人数高达117万人，而2002年报考的报名人数仅为3.2万人。几何倍数的增长是艺术类考生毕业后“转型”的原因之一吗？那些没能“留下来”的美术生最后都去了哪里？

070%美术生，毕业后转行高二年，薛辰设定了自己的第一个人生目标：成为一名主持人，并为此选择了艺考。“北有广州，南有浙传”是流传在艺考生中的“名言”，也是每个播音主持人都向往的机构。两个机构的艺考录取率都在1%左右，难度系数可见一斑。当然是薛辰报考，结果肯定不尽如人意。薛辰说，他一直在一个小镇备考，直到真正的学校考试，当他看到学校外面还有人的时候，他的身后有一个世界。大学四年，薛辰一度觉得四年真正的专业知识学习连前几个月的艺考培训班都不如，觉得自己一直吃老本。这期间，薛辰偶尔会去兼职商场和小型会议主持人。但这样的工作频率显然无法支撑一线城市的生活成本。高三快结束的时候，薛辰另谋出路，尝试做少儿口才培训班的老师。没过多久他就染上了疫情，培训机构的日子也不好过。在薛辰的艺术学校，几乎所有的学生都通过了艺考，但真正能找到工作的学生并不多。根据学校公布的2019届毕业生就业质量报告，不到1/3的应届毕业生从事文化、体育、娱乐等行业；在其他行业中，仅批发和零售行业就占了近20%。数据里，转行真的很普遍。

学晨专业的学生有近七成转行了。受限于自己的成绩和专业能力，只能从事一些边缘性的工作，比如送主播、口才培训老师或者艺考机构的助教。在招聘软件中搜索到的“主持人”一栏，要招聘的职位大多是有货的主播，或许算是专业对口，但与薛辰当初的梦想还是相差甚远。“我高看我的位置，别人看不起我。”我急需用钱，很想留在北京。一撞头就去做房地产销售了。工作几个月后，我选择了做带货主播。薛辰说，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近一年的经历很好笑，像一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无头苍蝇。

在艺考失利，就业碰壁之后，薛辰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和才华不足以满足自己在一线城市做主持人的梦想。她开玩笑说不是学校的问题。大四学生进央视、北京电视台的例子也有，但只是少数。从实现梦想的角度来说，薛辰是幸运的。她成为商品主播没多久，家乡电台就来了一条招聘信息，她想当主播。这两个阶段交织在一起。在一线城市的城市氛围和四线城市的思想工作中，薛辰选择了后者。放弃了之前一年多的努力。“也许对于我们这样的‘穷美术生’来说，回到小城镇就能有一个对口的专业就业市场。毕竟大城市人才太多了。”

02非美术生但也是美术生的美术生牛月，就在艺考前一刻决定报名。原因也很简单。艺术线比本科线低100%左右。本科无望，专科不想参加。牛月自然想到了艺考。高中班最后几个也去艺考了，播音、表演、编导、考试。如果你有勇气，没有基础，自然不指望考的好本科。她通过播音进入学校，大一的时候被老师忽悠转到了表演专业。无论是播音还是演戏，牛越都不是很爱，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从艺考被列为备选的那一刻起，艺术类专业本科就成了我们这一类人的踏板，可能连学什么都不重要了。”期间家人劝过牛月考研，但她说知道自己的水平，“搞砸”才是她的大学目标。在大学同学的“推荐”下，牛月开始尝试剧本杀DM、密室逃脱NPC等兼职。主要目的是靠玩挣钱。她觉得也许在这些行业里，他们正是需要的专业人士，更何况她还有两次专业学习的经历。如果她再开放一点，她会得到老板的赏识。

老师在密室会见学生/综艺《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截图

就其接触过的门店来看，大部分DM和NPC都是兼职的大学生。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他们有的回老家考公，有的像牛月一样准备出国读研，有的回家继承家业。简而言之，留下的人很少。没有选择去横店的同学，可能也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现实一点好。“这个时代，尤其是演艺行业，人脉还是很重要的，毕业和入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2021年9月，教育部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普通高等学校艺术类专业考试招生工作的指导意见》，表示将逐步扭转部分高校艺术专业选拔中“重专业轻文化”的倾向。鼓励学校和院校结合专业培养要求，加强对考生综合文化素质的考查。进一步提高考生文化课成绩录取要求。同时，进一步规范省统考和高校考试。以后，像牛月这样“曲线学习”的考生可能会越来越少。

“没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员。只要你用心，哪里都有舞台。”/综艺《一年一度喜剧大赛》截图

结论艺术生供需失衡，找工作难。其实不仅仅是艺术生，几乎所有艺术专业的大学生都有毕业后转行的情况。没有明确的职业规划，只有真正想进入社会，才会意识到自己入错行了。在大学学位贬值，就业压力大的社会背景下，每年都有数百万学生选择考研。其中跨专业比例考研大幅增加。越来越多的学生想“重新开始”。牛越说，四年的艺术生涯就像一场梦。

对于普通人来说，世界末日是保安、保洁还是销售？

*文中薛辰、牛月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