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讯(记者Z Ryan)日前，top combine成员伯德和马雪阳将参加腾讯视频综艺《创造营2019》的消息炸了粉丝圈。作为中国长寿男团之一，出道12年，已年满30岁的top combine将在节目中与年仅20岁的年轻人一较高下，引发观众期待。同时也会让外界质疑似乎有研修生炒冷饭发展综艺的趋势。

随着“练习生”年龄的增长，大量成熟艺人“回锅”，这似乎印证了市场上实力雄厚的新生代练习生凤毛麟角。是这样吗？为什么综艺第一年后练习生市场就失败了？培训经纪人还是蓝海吗？新京报记者采访偶像团体运营人、综艺评论家等业内人士，揭秘见习经纪2.0时代背后的繁荣与泡沫。

一些多次参加类似节目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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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综艺齐聚，练习生扩招。

2018年1月，栽培品种《偶像练习生》在爱奇艺诞生。九人男团NINE PERCENT出道后，全国巡演粉丝见面会的黄牛票被炒到了几千元。腾讯趁热打铁推出的《创造101》，以差异化的方式打开了女团市场。不到一年后时间，代言，合奏，专辑，商演，庞大的人气云团，获得11位火箭少女中国最具商业价值偶像。

小萌的影视公司一直从事电影投资和发行。但在2018年7月突然成立艺人经纪部，大量招收学员，年龄在16-24岁，没有任何经纪合同。“看到《偶练》 《101》捧人这么快，公司也希望尽快培养一批学员，赶上明年的节目。不管能不能红，至少露个脸。”

小萌的公司只是市场的一角。据悉，今年仅《青春有你》一个节目在海选时就收到了1万名学员和217家公司的简历，比去年的87份高出近1.5倍。“不光是我们家，很多没有运营练习生经验的影视公司、音乐公司也开始大量招聘新人。现在想分蛋糕的人太多了。”小萌笑着说道。

今年，除了爱奇艺，优酷和腾讯视频也加入了男团开发竞赛。同类型综艺节目三种，近300名男练习生空缺，让很多有实力的经纪公司感到“供不应求”。阿龙的经纪公司专门培训学员。本来只有十几个艺人，整体实力还不错，但是大部分都是0755到79000输出，有知名度。为了赶上今年的红利，我们不得不扩充后备军。“以前的策略是质量培训，但现在这些项目推行得太快、太多。我们不仅要考虑今年的产量，还要考虑明年能不能报名，所以计划招聘人数增加了很多。”相比一些有实力的经纪公司千分之一的资本，阿龙所在的中游小公司只能选择基础一般或者零基础的年轻人。公司甚至试图在艺考学校门口“抓”。“虽然想做研修生的人比去年多了一倍多，但是现在招聘的公司很多，我们的竞争力比较小。以前很多时间培训，一张白纸都无所谓，现在想直接招有潜力的，上来就能唱能跳。”

实习时间由两年改为一个月。

从《偶练》到《偶像练习生》，平台孵化一个节目只需要一年时间时间。然而，这无疑是一种鼓励受训者的方式。一些刚上岸的影视公司还没来得及建立成熟的见习培训体系。大量新招后，还要无缝对接，输出到节目中。小萌透露，他们公司的学员只进行了两个月的系统培训；录制前，节目被派往韩国一个月。娜娜今年也和新演员一起参加了节目。她透露，通常因为公告的原因，艺人只是在业余时间来公司上台词和表演课。为了录制，公司特意推掉了艺人的公布，搞了一个惊喜的歌舞培训，但是时间也很紧张。“我们能感觉到，艺术家们无法做到他们所能做到的，不仅是我们，还有其他一些球员。上半年是网络名人，现在我们成了练习生。”

据悉，《青春有你》学员排名中游以上，平均培训：1至3年时间；055-79000「C」孟美琪有3年训练生涯，2年出道经验。但第一期《偶像练习生》，“A班”的罕见缺席证明了学员水平的整体下滑。制作人LAY面对大量培训期长达一个月甚至10多天的学员，不禁感叹市场的浮躁。

没有完整的专业训练，很多学员缺乏基本的偶像意识。055-79000上线后不久，其中一名学员被曝和女友去了泰国；另一位学员曝光了自己整容失败，并公开向医院维权。一位偶像运营者透露，按照练习生的培训规则，一个少年通常需要至少一年的脱产培训，才能在唱歌、跳舞、表演等方面达到合格水平；同时，他们还需要训练待人接物，树立公众形象，提高自己的综艺感。“无论公司投入多少资金，没有三四年是不可能培养出一个成熟的培训生的时间。现在很多项目里没有经验的学员，大部分都是苗子鼓励的。”

[原始原因]

我没有找到根本原因。只看了日韩的节目模型。

“去年《创造101》和《青春有你》，这几年刚在国内培训的学员几乎都被抢走了。‘掐尖’之后，就会有约会。”资深女团运营人海尔凯特这样分析。日本在70年代开始发展偶像文化，韩国在90年代赶上，积累了过剩的偶像产能。韩国《以团之名》等项目的根本作用是“去产能”韩国研修生。比如《偶练》第一季，韩国三大经纪公司只有一个人参加，其余都是中小经纪公司的练习生。“这种项目正好为大量这样的学员开辟了一条新的轨道。”相比之下，中国的偶像文化仍属于“原始部落”时期：练习生的培养体系尚未成熟，练习生的数量也是最近两年才逐渐积累起来的；但大量资本率先进入，让业界培养的一批“合格”艺人一次全部收割。

节目跟风，选手多平台收割。

不仅经纪公司急于关注短期红利，以视频平台为代表的资本方也成为推动练习生市场的操盘手。如果说2018年的《101》和《produce 101》属于“天下二分，各有所获”的状态，那么2019年，优爱腾三大平台均聚焦男团经济，无疑面临着节目制作和团队管理的市场份额争夺，极大地考验着男性练习生市场。

一位参与节目开发的工作人员透露，虽然《Produce101》打开了市场对男团的关注，但固定粉丝群并没有翻三番，培训人数也远远不足以支撑“三足鼎立”。“按照现在中国偶像市场的规模，每年训练一个男团一个女团，粉丝的注意力刚好可以聚焦，可能会有练习生。但是，中国的综艺节目总是喜欢跟风。同样一个大市场，每年输出几百个男新人，三个大男团，不仅仰视练习生市场规模，还面临自身市场和粉丝份额的大幅减少，能入选节目的练习生平均素质必然下降。”海尔凯特也认为，top combine等资深偶像和《偶像练习生》 《创造101》的“川菜肉”之所以在今年被大量收割，也是节目的无奈之举。“可以理解，因为节目组实在找不到什么厉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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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潮流】

偶像行业需要良性运作。

经纪公司可以开辟新的赛马场。

一位参与某综艺制作的工作人员透露，公司内部一直很苦恼。“这个市场太快了。学员、经纪公司、视频平台，通过《偶像练习生》看到甜头，都想红起来。结果都跟风去做练习生，反而透支了这个市场。”他坦言，先吃螃蟹的人必然会获得先发优势，竞争对手的跟进策略也是目前的市场情况。但是大家只考虑竞争和人气，没人关心偶像行业能不能稳定发展。

一些经纪公司和运营商在“盈利”的过程中也意识到了市场节奏的混乱。海尔凯特表示，去年有很多运营同行反映，有些学员从综艺回来，知名度和能力并没有太大提升。反而学到了很多坏习惯。“他们训练的时间不长，面对粉丝和名利场还不够成熟。这时候他们面对综艺节目中的野蛮生长，实际上不利于他们在圈内的长远发展。”

即使内容方、经纪公司感受到了市场的浮躁气息，但在资本对利润的追逐中，谁也不能慢下来。就像海尔凯特说的，视频平台几乎不可能停产开发一个针对学员的综艺节目：互联网时代的时间。怎样才能让市场进入良好的运行轨道？综艺评论家w认为，改变培养模式可以减少对练习生的需求，或者是一种可操作的方式。“培养综艺不一定要像《快乐男声》那样万里挑一。也可以创新其他模式，尽量不要快速消耗中国研修生的资源。但这对平台的创新和决心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海尔认为，经纪公司可以自行开辟其他赛道，与平台合作开发其他面向学员的微综艺节目。“事实上，我们只是改变了步骤。经纪公司自己做，推出新人的渠道多了，而不是只靠大型综艺。等大家都活下来了，这么大的资本平台进来了，我们一起把整个行业做起来。”

新京报记者Z瑞安编辑佟娜

陈东制图校对赵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