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秋天，郁郁葱葱的星形公园遍布北京市副中心。 从设计之初，就以“生物多样性”为重要原则，为小动物创造了不给游客添麻烦的秘密乐园。

近年来，北京百万亩造林绿化、湿地保护、城镇绿化等工作，都考虑到了动物“居民”吃、住、行的需要。 无论是城市还是郊野，让市民享受的青绿树林和美丽的湿地，也滋养着动物们。 “十三五”期间，北京森林湿地总量持续增长，生态环境逐年向好，野生动物栖息地不断改善。

监测、科研、救护、栖息地建设、北京版保护条例的制定……随着野生动物保护力度的加大，北京已经成为世界上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大城市之一，约有600种陆生脊椎动物在我们生活的城市栖息繁殖。

北京市顺义区汉石桥湿地拍摄的白鹭。 受访者张勇供图

“鸟明星”来访

芦苇摇曳，水鸟翩翩起舞。 顺义区的汉石桥湿地是北京平原地区唯一的大型芦苇湿地。

2007年，在北京林业大学攻读硕士学位的张勇来到这里，成为一名科研人员。 喜欢带着蓝色美丽羽毛的翠鸟捕鱼，观察蝌蚪尾巴消失后过渡到肺呼吸的生长过程，把心紧紧抱在鸭窝边破碎的蛋壳里。 “这里没有清澈见底的水面，看不到鱼在浅底飞行。 水面上繁茂的植物在无序地生长，但处处都透出大自然的野性之美。”

在汉石桥湿地拍摄的普通翠鸟。 受访者张勇供图

每天早上，张勇的第一个任务是记录水位。 由几个小点和线组成的水位图就像湿地的“心电图”，是湿地生态环境保护的基础。 观测并记录湿地鸟类，也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

“五只喜鹊，200米开外觅食……”韩石桥湿地自然保护区有三条监测路线，他每天挂望远镜选一条，留点五六个点观测，将鸟类的种类、数量、位置、状态一一记下。

2016年前后，京津冀野生动物监测系统升级，通过手机终端，监测人员只需进行一些排查。 “我们位置的纬度和经度会自动出现。 然后选择湿地、森林、湖泊等环境，选择鸟的种类、数量，点击保存即可报告。 ”

10年来，北京野生鸟类增加了79种，达到503种。 这些变化在汉石桥湿地也能看到。

2005年汉石桥湿地自然保护区成立前的科学试验表明，当地鸟类153种，2018年增加到182种，今年1月达到226种，增加的种类中不乏国家一、二级保护野生动物。

在汉石桥湿地拍摄的苍鹭。 受访者张勇供图

2019年4月的一天，张勇度假在家，生态管理员打来电话说拍到了两只大鸟。 虽然手机拍摄的照片有些模糊，但从栗色的大鸟棕色翅膀和灰色的脖子上，张勇隐约意识到自己是国家级保护野生动物的大鸨。 他赶紧通知了顺义区摄影协会的会员，对方也很兴奋，“北京能看到大鲵吗？ 我们必须去黄河流域才能拍摄。 ”说完，马上驱车前往湿地。

大鸟确实是大鸨，四只也一下子来了。 他们慢慢地两个人结伴，休息了一天，然后向北飞去。 从那以后，张勇每年春天都等着大鸨再来。 “2020年和2021年，它们按照约定到达，暂时停留。 ”

大鲵是全球易危物种，喜欢生活在广阔的草原、半沙漠地带和旱地草原上。 顺义区汉石桥湿地是它们的中转补给站，通州区台湖农田是它们的越冬地。 每年11月，大鸨从内蒙古飞到通州越冬，次年3月向北飞繁殖。 田间残留的谷物种子是大花蕙兰的粮食，环境开阔，也便于警惕性强的他们及时发现潜在威胁。

2022年3月19日，通州水南村，春雪后，4只大鸨在雪中觅食。 北京新闻记者薛珺摄

去了台湖，默默地守护了它们147天。 周边地铁站的辅助排水沟也暂停了，以免给大鸨添麻烦。 观鸟者驱车数十公里，专程来通州看望它们。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4月，从南方北上繁殖的大鲵发现了“新大陆”——朝阳区温榆河。 虽然只是暂时休息一下，但受到了明星般的关注。

“大鸨出现并不是一个例子。 ”北京市园林绿化局野生动物植物和湿地保护处副处长纪建伟表示，近年来，无记录的震旦，乌鸦雀在房山、大兴、丰台等地频繁发现，黑鹳、鸳鸯、褐马鸡等物种在北京的分布区不断扩大，消失了近80年的栗斑腹鸮娃娃鱼等兽类也出现在北京，“北京地区分布的陆生野生动物已有596种。 ”

动物园

在北京东部的地图上，“星形”城市绿心森林公园和通州大运河森林公园连成一片大绿海，与蜿蜒的大运河一起，形成了一片蓝绿错杂的美景。 在绿心公园，游客自由前往中心，就会被60-80米宽的植草沟和灌木丛“拦住”。 这些植物形成的生态缓冲带含有“禁止游人进入”的意思。 因为里面有小动物们的地盘——生态保护核。

绿心公园在中心地带拥有生态保护核心78公顷，这是北京新建公园中首次大规模开辟荒野。

“生态保护核内生境丰富，包括荒草、灌木、疏林、密林等植被类型，是动物们的自然乐园。 ”城市绿心森林公园总体协调设计师王晨介绍，开阔草地的乔木、灌木适合燕鸥等鸟类飞行捕食，刺猬、鼹鼠等觅食，高密度的针阔混交林往往成为中小型猛禽、啄木鸟等筑巢繁殖栖息的家园

2021年7月8日，在城市绿心森林公园，一只放生的鸭子在湖水中游动觅食。 北京新闻记者侯少卿摄

北投生态环境有限公司技术负责人冉玉倩负责生态保护核的监测。 她回忆说，2018年9月刚进入绿心项目部时，看到场地空空如也，随着绿化的广泛蔓延，上班路上草兔一溜烟地跑。 “有时我们会给流浪猫狗留食物，晚上黄鼠狼也会来‘热闹’。 ”

绿心公园内设有21台红外摄像头、5台语音采集记录仪，一年来，机器和人员共拍摄并记录了星头啄木鸟、黄腹山雀、白头鹈、刺猬等80多种鸟兽。 其中也有孔雀石、灰脸鹫、竖纹腹小鸫、短耳鸫等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冉玉倩也从地上望向天空，她总是抬起头，顺着清脆的叫声寻找鸟的身影。 “因为专家表示，鸟类对环境变化非常敏感，是改善生态环境的重要指示生物。 这一年我认识了很多鸟类。 ”她笑了。 “鸟的名字里的鹈、莺、鸬鹚等字也一起学习了。

小动物被绿色的心所吸引，背后有精心的设计。 “在动物行为学专家的指导下，我们在绿心内开辟动物长廊，种植食源植物，搭建居巢，提供水源，营造各种鸟类和小型动物的栖息地。 ”王晨说。

用树枝、竹筒、瓦片搭建的“昆虫之家”，是昆虫的栖息地； 公园原东方化工厂保留钢筋混凝土水池，池壁防水处理后成为小动物饮水池； 湖区水中桩是为苍鹭、翠鸟提供的立足点； 在连续的林带和市政道路下收集雨水的管涵，是小动物静静地穿越副中心绿网的廊道——布局合理的鸟类食源树种，提供甜美的花蜜和多汁的浆果，让鸟类一年四季都能享受美食……

绿心公园是北京动物栖息地建设的缩影。 2017年以来，北京在东城、西城、朝阳等城市中心区建成“近自然”特色城市森林56处，为城市中小野生动物栖息繁殖创造了良好环境。

“北京还将结合重点绿化建设项目，在平原人为干扰小的区域，通过种植灌木、食源植物和蜜源植物，建设微湿地、本杰士山(人工灌木)和生态岛，为野生动物提供必需的栖息地、食物和水源。 ”纪建伟表示，考虑到野生动物的需求，郊野公园的建设和绿化将尽量保留10%-15%的荒野，为这些宝可梦提供隐蔽繁殖的场所。

动物医院

鹳被送往北京市野生动物救护中心。

鹳是国家级保护动物，乌黑华丽的翅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红色的大嘴和长腿尤为突出。 这位医生给的鹳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蔫了不爱吃，好吃的活鱼放进嘴里，又吐出来了。

兽医刘鹏君拍x光片时，发现原来硬币大小的鱼钩卡在食道里。 “吃鱼的时候，一定是不小心把鱼钩吞下去了。 ”他为黑鹳装上呼吸麻醉机，固定在手术台上。 鱼钩取出后，黑鹳慢慢恢复，最终回到野外。

救护也是野生动物保护工作的重要一环。 北京市野生动物救护中心位于顺义区，这里每年救治的野生动物多达数千只。

刘鹏君(左一)为斑头雁检查翅膀。 回答者供图

2011年底，从小就喜欢动物的刘鹏君成为了这里的兽医。 “10年来，我们就诊的野生动物种类越来越多。 ”他认为北京生态环境的改善是一大原因，在这里定居的野生动物越来越多。 另外，北京市民爱护野生动物的意识越来越强，遇到受伤的动物，马上打电话求助。 与此同时，中心的设备也持续“上新”了10年。 x光机、超声机、冰冻切片机、转型显微镜……这些都有助于兽医快速寻找病因。

同类打架受外伤、撞树骨折、消化道、呼吸道疾病……动物在野外受伤是最常见的。 进入5月，刘鹏君迎来了一年中最忙的一天。 5月至8月幼鸟生长离巢时间，可能离巢，飞行能力和野外适应能力弱。 特别是6、7月，中心一天可能收到数十只受伤的幼鸟。

2022年2月，刘鹏君(右一)在手术室为白色肩雕治疗脚踏病。 回答者供图

除了正常的疾病外，刘鹏君也遇到过“顽疾”。

是从垃圾桶里发现的猕猴，有恶臭，肛门里充满蛆，整个身体僵硬如木板。 “敲击的时候，肌肉紧张，发出了像是撞到桌子上一样的砰砰声。 ”刘鹏君判断猕猴感染破伤风菌并产生毒素，全身肌肉僵硬，进行24小时输液监护。 几天后，猕猴的手指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了“咳嗽”的声音。 慢慢地，能踢了，脖子也能动了，虽然咬不动，但是能吞下食物了……猕猴被兽医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他还治疗过身体后半部分瘫痪的缅甸蛇。 2米长的蟒蛇的脊椎错位了。 刘鹏君探索了注射、服药、理疗等综合治疗手段，最终缅甸蛇可以自由缠绕。 “给药的治疗过程还写了论文。 ”在他看来，治疗野生动物的最大难点在于经验少。 “宠物医院的宠物只有猫、狗、鹦鹉、兔子等少数几种。 野生动物种类太多，药物差异非常大，很多经验需要慢慢摸索。 ”

治愈的动物最终会被放生到野外，但放生季节和时间也很有讲究。 例如晚上觅食的猫头鹰对弱光的适应性强，适合在黄昏时段飞行。 同样，夏天的候鸟冬天不能回去。 2012年至2021年的10年间，北京市野生动物救护中心救护野生动物3.6万余只[头，条]，其中2.3万只[头，条]野生动物已恢复自然。

“但是在树下捡到的幼鸟并不一定必须送到中心。 ”刘鹏君提醒公众，学飞的健康幼鸟在没有外界威胁的情况下也不用回巢。 这是学习飞翔的正常阶段。

杜鹃之旅

北京已经成为世界上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大城市之一，更科学地监测生物，可以为后续的研究保护提供依据。

据说2016年4月，张勇在北戴河接受全国鸟类环志训练时，在北京林业大学博士后，为颐和园的几十只北京雨燕安装了追踪器，追踪了到南非的移动路线。 他突然想到芦苇沼泽湿地的代表性物种——东方大芦莺。 秋天向南飞，能飞多久？ 这样漫长壮丽的旅行也会经历吗？

大尾海雕是海狮摆动中常见的鸟类，常用三根芦苇杆捆扎在一起，在其中筑巢孵蛋。 每次科普，张勇总是要齐声讲述大芦莺和大杜鹃的故事。

与“布谷、布谷”交相辉映的紫鹃，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布谷鸟，喜欢把卵产在大芦莺的巢里，让大芦莺抱着卵养育雏鸟。 这种行为叫做巢寄生。 为了“调虎离山”，聪明的杜鹃配合得很好，雄性杜鹃先在窝附近活动，骗着大芦莺追赶，雌性杜鹃顺势把卵产在空巢里。 “这就是动物的智慧。 ”张勇说，“大白鸟”的个头比东方大白鸟大得多，所以在育儿后期，经常能看到——只麻雀大小的鸟在喂鸽子大小的鸟。

研究对象最初仅限于“代鸟养育孩子”的东方大芦莺。 像双肩包这样的卫星定位跟踪器的重量不足鸟体重的5%，跟踪器的重量为4.6克，所以东方大芦莺不足30克的体重“无法达到”。 在那里，与大野京希里关系密切的大野京里接受了这个任务。

杜鹃背上了卫星定位追踪器。 受访者张勇供图

2016年5月，汉石桥湿地自然保护区与北京市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北京林业大学、英国观鸟会合作，在汉石桥湿地、野鸭湖湿地、翠湖湿地捕获5只大型杜鹃花，对个体进行咽肛门拭子、血液、羽毛样本采集，为后续分析，背置卫星跟踪器

那年5月还在汉石桥湿地繁殖的杜鹃skybomb (学生的名字)，8月开始走上了迁徙的道路。 从北京出发，南飞河南、湖北、贵州、云南，最终越过缅甸、孟加拉国到达印度。 “在印度呆了一个多月，我以为会在印度越冬。 ”

令研究人员意外的是，杜鹃继续向南飞行，花了4天4夜没有休息，飞越阿拉伯海，到达非洲索马里。 为什么杜鹃要在印度呆一个多月？ 研究人员调查了气候资料，发现机智的杜鹃“等待着风的到来”。 借助印度洋季风的风，其飞行速度将加倍。 11月，杜鹃来到了这次旅行的终点——非洲南部的莫桑比克。 单程约1.3万公里。

杜鹃是北京市二级保护野生动物，国内分布广泛，但其迁徙路线、休息地、越冬地等信息不详。 “以前以为是在长江流域和珠江流域越冬，但无法想象飞到了非洲。 ”张勇说，他是国内首次对杜鹃进行卫星跟踪，了解杜鹃的移动路径。 “国外媒体称它们为伟大的旅行家。 ”

鸟类环志也是研究候鸟迁徙规律的重要手段。 环志是在鸟脚上安装编号唯一的金属环，鸟类通过移动途径被不同地区的科学家重新捕获后，通过编号唯一了解种群的移动规律，分析鸟类种群组成、环境变化对其的影响等问题。

从2017年春天开始，韩石桥湿地与社会团体合作试点鸟类环志活动，吸引了各行业的志愿者参与。 “这项工作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鸟类保护不仅仅是管理机构和政府的事情，我们也要搭建平台，让公众参与其中，带领身边的亲朋好友保护鸟类。 ”张勇说。

2022年4月，张勇在汉石桥湿地进行鸟类环志。 受访者张勇供图

保护动物的邻居

在天坛公园，松鼠长着毛茸茸的长尾巴咬松果时，总是会让游客笑。 百望山上猛禽顺着气流盘旋的身影，不禁让人感慨野生动物的灵魂和美丽； 静下心来，你会发现小区里欢快的鸟叫声不是多首，而是他和伏连成一首协奏曲……

在像北京这样的国际大都市，我们和多少种野生动物比邻？

2021年10月，北京市园林绿化局发布《北京陆生野生动物名录（2021年）》，收录北京地区分布的陆生野生动物596种。 其中包括黑鹳、褐马鸡等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30种，豹猫、鸭等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96种。

“北京地处华北平原西北端，地形大致由西部和北部太行山、燕山山脉向东南部平原区域逐渐过渡，海拔从东灵山2303米逐渐降低到平原地区平均20米-60米，这造成了北京地区局部气候、植被、景观等生态因子的多样化”北京市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工程师王伯君表示，北京四季分明的气候特点，为各类野生动物提供了多样化的栖息选择。

除了独特的自然因素外，小动物们聚集在北京也与这里的生态环境日益改善密不可分。

近年来，北京百万亩造林绿化、湿地保护、城镇绿化等工作，都考虑到了动物“居民”吃、住、行的需要。 北京市园林绿化局野生动植物和湿地保护处处长张志明表示，2018年北京市开始新一轮百万亩绿化造林时，植物配置除考虑景观和绿化效果外，还注重动物取食、营造生境。

截至2021年底，北京森林覆盖率达到44.6%，平原地区森林覆盖率达到31%，森林蓄积量达到2690万立方米； 城市绿化覆盖率达到49%，人均公园绿地面积16.6平方米。 根据《国际湿地公约》统计口径，北京湿地总面积为6.21万公顷。 良好的生态为野生动物创造了适宜的栖息条件。

目前，北京已建成79处自然保护地，全市90%以上的重点野生动植物及其栖息地得到有效保护。 可以预想动物的乐园会扩大。 “十二五”期间，北京还将新增50个小湿地，“十二五”末森林覆盖率将达到45%。

北京596种陆生野生动物中，鸟类达503种。 “北京市面积仅占全国的0.175%，而鸟类种数占全国的34.8%。 ”。 据王伯君介绍，北京位于东亚-澳大利亚的西亚候鸟迁徙通道上，每年春秋两季，许多候鸟都在北京迁徙。

人们很爱这些动物的邻居，但偶尔也会有干扰野生动物的行为，比如受惊、随意扔食物、引诱拍摄等。 近年来，涉及野生动物的违法犯罪行为逐年减少，但也有部分不法分子铤而走险，非法猎捕和销售国家级重点保护鸟类。

2020年6月1日，《北京市野生动物保护管理条例》正式施行，这部《历史上最严厉的北京版野生动物保护地方法规》为严厉打击非法交易、非法食用野生动物等违法行为提供了有力的法律依据。

“将《条例》野生动物保护管理工作纳入生态文明建设考核体系，实行全球禁猎，加大违法行为处罚力度。 ”纪建伟表示，《条例》还明确规定了野生动物栖息地管理机构的责任，“如果再次发生拍摄爱好者故意惊吓野鸟、引诱拍摄等不文明行为，栖息地管理机构和有关执法部门有责任依法制止”

记者注意到，北京起草了《北京市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征求意见稿）》，目前公示已经完成。 包括花栗鼠、花栗鼠、黑鲷等常见野生动物和普通海燕等深受大众喜爱的野生动物，均在《名录》之列。 及时调整《名录》对严格控制人为活动对野生动物的影响等具有重要意义。

令人欣慰的是，公众对野生动物的保护意识逐渐增强。

2022年3月10日，通州水南村，志愿者马德成再次拉起扯下的警戒线，防止汽车通过大鸨。 北京新闻记者薛珺摄

北京市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开展的北京雨燕科学调查显示，“数”雨燕志愿者多为观测点附近居民，冰天雪地守护大鸨志愿者记录下它们的日常生活饮食，过冬的详细“档案”是保护大鸨的依据在汉石桥湿地参加鸟类环志科普活动后，一些市民拿着种子找到张勇，希望在湿地种植更多的植物为鸟类提供粮食。 “体验比说教更有意义，参与鸟类保护活动，大家自发形成了环境保护理念。 ”张勇说。

从为发现身边的动物而高兴，到参与邻里保护，市民的爱正在变成行动。

北京新闻记者张璐

编辑刘梦婕校对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