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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如何“组织”?从抗战时期的一场争论谈起 | 文化纵横

更新时间:2023-01-09 12:51:00作者:51data

黄道炫|北京大学历史系【简介】如何阅读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文献,是了解20世纪中国革命的一把钥匙。长期以来,人们习惯于用读“经”或“文献”的态度来对待这些词。这两种态度都忽略了当时历史文献的实际情况和实际对话的对象。有评论认为,对待党的经典文献,应该读“史”而不是“经”;与其站在今天俯视昨天,不如回到昨天,想想明天。这意味着我们要回到这些经典文献诞生的历史现场,跟随文献背后行动者的目光,直面他们所处的时代和政局的风风雨雨,再现经典诞生的来龙去脉。把经典文学放回历史中,是试图赋予历史人物以生命力,让今天的读者亲身感受历史的发生过程,在小地方看到壮美。为此,《文化纵横》杂志特别开设了“经典回顾”专栏。黄道炫的文章,在本期(2022年12月)首次发表,聚焦党的根本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中共七大写入党章的“群众路线”,还原了围绕党群关系进行理论争鸣的历史场景。这些讨论对于我们如何理解“群众路线”的政治文化,如何充分发挥“群团组织”在政治过程中的作用,仍然具有启发意义。本文原载于2022年12月刊《文化纵横》,原标题《“群众”如何“组织”——从抗战时期的一场争论谈起》。仅代表作者观点,供读者参考。抗日战争时期,CCP提出了群众路线,写进了七大通过的党章。对此,刘少奇在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作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时解释说:“我们党的群众路线是我们党的根本政治路线,是我们党的根本组织路线。”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提法证明了CCP对群众路线的高度重视,这也可以看作是CCP政治文化的一个独特名词。群众路线没有形成完整的组织程序,更多的是一种政治上的倡导和鼓励。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表述,实际上是指以群众路线为核心的政治文化。党群关系是中国共产党革命的一个问题。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是革命的领导者,党应该领导群众,而共产主义运动贴近群众的性质又使党不能凌驾于群众之上。无论是共产主义运动所要求的推翻资产阶级官僚机器,还是中国共产党人在实践中观察到的官僚主义危险,都强烈地意识到克服官僚主义的紧迫性。因此,抗战时期,在硬政治构建垂直严密的权力体系的同时,软政治文化也形成了,这就是以群众路线为核心的政治文化。群众路线把党和群众置于平等的地位,通过同心圆的不断发展和融合,拉近党和群众的联系。不同于硬性的制度,这是一种倡导和要求,但由于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性强的政党特性,它已经成为融入血液的经验和文化。由此,纵横两套体系相辅相成,极大地丰富了CCP政治的内涵,CCP政治的灵活性也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此。有意思的是,抗战时期,在不断加强群众路线解释的同时,群众组织的地位却尴尬了,以至于是否保留群众组织一度成为延安讨论的话题。这不仅证明了CCP当年面对群众的主要方式确实不在于组织而在于文化,也与群众路线和党的领导之间的紧张关系有关。从理论上讲,发动群众应该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属性要求,群众观点具有

夺取政权后,要不要群众组织?1944年5月,中共中央西北局书记高岗在群众工作座谈会上明确提出,要收缩群众组织,取消农村的群众组织,可以在县城留一个干部,与群众保持联系。高刚的观点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一直被视为笔杆子的胡乔木从理论上解释了高岗的观点:“根据地的群众工作和非根据地的群众工作有着根本的不同,人民掌权前后的阶段也有着根本的不同。在群众上台之前,我们用各种方法团结要造反的群众,工农兵、青年、妇女按照他们的要求和适合他们的方式团结他们。自从掌权以来,人们都变了。工青妇群体一慌,就无计可施了。原因有二。一个是叛乱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该施工了。我们的根据地有一个问题。我们的建设要靠大家的参与,群众组织不可能成为突出的单位。在边区,无论什么群众运动,都是以家庭为单位,合作社和纺织也是如此。我们应该巩固这个单位,像一家人一样做每件事。”弱化社团,强调家庭作为群众运动的原子单位,是对社团意义认知的重要转变。关于群众组织的未来的讨论的关键在于它们应该如何定位以及它们与党的关系如何。其中,从强调群众组织到强调家庭,这里的变化逻辑胡乔木说的很清楚,就是环境的差异。革命时期,要发动群众,动员力量;建设期需要稳定,家庭是最现成的天然稳定单位。以家庭为基础执行政策,就不需要在党和普通民众之间多一个群众组织,造成重复。事实上,群众组织在根据地长期处于尴尬的地位。仅从1942年晋西北精简的结果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在这次精简中,政府一级以上的专职工人有10025人,减去5925人;学校1775人,减去605人,群众组织1265人,减去816人,党的机关2021人,减去374人。可以看出,相对于党的机关18.5%的裁减率,群众组织的裁减率高达64.5%,远高于51%的平均率。群众组织的必要性决定了首先要对他们进行裁减。对胡乔木等人的看法也不是没有不同意见。老工人运动活动家邓发认为,党是群众的党,党员是阶级的一部分,但不是阶级,不能代替一切。党领导群众,要经过群众组织,比如工会。不能说有了分会就不需要工会了。在邓发看来,群众组织不只是一个名称,群众本身的权利要得到保障,群众要通过群众组织。但是,邓发的意见显然是少数。在1944年的这场讨论中,大多数与会者从各方面阐述了废除或至少精简群众组织的合理性。中共安塞县委书记李想不出群众组织能做什么具体工作。他认为,如果群众组织只是搞生产,组织换岗,绑工人,纺女人的衣服,和党政领导做的事情一模一样,就没有必要重复床位。而且老百姓还怕成立机构,会认为要分配任务,增加负担。李很实际。如果群众组织做的事就是党政机关做的事,那群众组织做什么?社团的存在价值,顶多像有些人说的那样,很容易收集研究资料,很容易以社团的名义对外打电话,基本就是个门面。无论是话题还是讨论的过程,刘少奇都主导着这场讨论。刘少奇在研讨会上做了长篇发言,代表了他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刘少奇不否认社团存在的必要性,但认为

当社团的功能被限制在这样一个范围之内时,社团的意义和作用就不能不受到很大的影响。它通常与组织权力联系在一起,群众组织的产生和发展是与革命斗争和权力斗争齐头并进的。刘少奇认为应当淡化群众组织的关键原因是,他认为群众组织的任务不应再是权力斗争:“在我们的根据地,马克思和列宁从来没有谈到过这样的任务,我们很久以前就谈到过。理论上就算过了也找不到解决办法,只能自己想办法。我们想了很多年,还没想完。陕甘宁边区分了地,减了租以后,这里就没有战争了。群众组织的分工应该和他的任务有些出入,应该改变。他的任务是经济和文化。”刘少奇的思想与胡乔木相似:既然根据地的权力掌握在党的手中,群众组织就不应再充当群众利益的代表,而应成为服务群众的组织,群众生产运动的组织者,从事经济文化活动的组织者,调解人民内部纠纷的组织者,反映下层阶级情况的组织者,反对官僚主义的组织者。这是群众组织应该做的。让群众组织变成服务型组织?群众组织被定位为服务者,在党的领导的大框架下思考,确实是顺理成章的。CCP在革命中需要动员和依靠群众。能否动员群众投身革命是CCP衡量其政策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志。群众路线就是这种革命思想的产物。同时,中国共产党强调坚持党的领导,党是革命力量的先锋队。党领导群众,党依靠群众。就中国共产党的革命理论而言,这种思维方式当然没有问题。但在当年的实际历史运行中,党群关系并不像后来的逻辑表述那样清晰,理顺党群关系,包括党组织和群众组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抗日战争中期,为了实现革命力量的迅速发展,在党的基础和影响不够深厚的地区,党往往以群众组织的形式出现。例如,山西、河北、河南的党委公开要求:“支部同志一律到群众组织和群众武装中去,普通同志到农会和自卫队的游击队中去,青年同志到清酒中去,女同志到府酒中去,在那里遵守群众组织的纪律,积极行动,以自己的模范影响和领导别人。中共中央下发的有关文件也要求,要保持群众组织的独立性,防止包办代替:“群众组织是人民自己自愿的组织,党政军不要直接干预群众组织的内部生活。党的群众组织的领导是经过自己的党员和党小组的。但是,党和人民不分、不分、不统一的现象必须纠正。各级公共委员会的成员中,应尽可能有一半以上是党外人士。群众中的党团问题和政府中的党团问题是一样的。政府应当尊重人民团体的独立性,给予必要的帮助,并且……不会干涉人民团体的生活和工作。“当CCP以规模扩张为首要追求时,发挥各种力量的积极性通常占据了思考的第一位,其他的顾虑暂且放在一边。但是,在这个过程中,CCP绝不会忽视维护党的领导。下面的反思还是CCP一直关心的问题:“公开工作和秘密工作混为一谈,群众组织的帽子戴在党的头上”,“党的脸面不保,在群众中的影响力减弱。“作为一个绷紧弦的政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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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党的暂时隐形只是政策需要。当之前的政策存在时,为了给执行人一个交代,简单的办法就是否定之前的做法。这样简单直白,容易辞旧迎新,达到党的预期目标。第三,党和群众组织的关系确实很复杂。党需要通过群众组织掌握群众。但是,群众组织一旦被赋予一定的独立性,就会呈现出自身的成长惯性和利益诉求。当时的文件中提到,“有些同志不懂得政府和群众团体的正确关系,认为地区是我们开辟的,先来的人上了,或者认为政府是老大,我们是老二。”虽然这与党的领导不一定冲突,但也不可避免地导致党的意志在执行中出现一些障碍,产生所谓的弱化现象。从更深层次看,中共对群众组织的界定不清,本身就是革命体制不断探索的产物。在党的领导框架下,如何建立集中有效的组织结构,是一个左右摇摆、在实践中不断探索的过程。但不管怎么说,有一个前提是不会动摇的,那就是“党的群众干部”的导向不会变,群众组织应该而且必须置于党的领导之下。群众的独立性只表现在他们在党的领导下能有多大的独立决策和活动的空间,以避免陷入官僚主义。这种独立性是技术性的,而不是制度性的。问题是,在不同的历史情境下,这种制度上和技术上的独立,由于关注的焦点不同,并不那么容易区分。随着党和政权的控制力越来越强,对于一些干部来说,与其难以分辨,不如干脆取消这种独立性。很容易想到一个办法,让群众组织不是作为代表群众的组织出现,而是作为党联系群众的助手,3354,作为服务组织出现。1944年中共西北局的讨论,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这样一种思想。毛泽东认为,群众组织是贯彻群众路线不可或缺的环节。毛泽东没有正面谈论过关于群众组织的讨论。然而,1944年8月,毛泽东写给时任《解放日报》社长秦邦宪的一封信,实际上代表了他对这场争论的真实态度。毛泽东的信是对《解放日报》关于家庭转变的文章的回应。1944年8月9日,《解放日报》刊登《襄垣李来成的新式家庭是怎样建立起来的》,报道襄垣县李来成家改革家庭,家庭民主化,选举父母,召开家庭会议,认真分工,努力节约,建立奖金制度。在某种程度上,关于新家庭的报告可以被视为胡乔木提出的家庭是原子单位的回声。8月25日《解放日报》发表社论,呼吁在根据地建立新型家庭,将其视为乡村社会的健康细胞。后来,《解放日报》写了一篇《把新民主主义社会的基础建立在家庭里》的社论稿,发给毛泽东审核。毛泽东给秦邦宪的信只是对这篇社论草稿的回应。在信的开头,毛泽东就明确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把家庭改造同群众运动联系起来。这种群众运动包括不脱离家庭的地方群众运动三三三五四,变化队和合作社,自卫队和民兵,乡议会,小学,识字组和秧歌组,各种群众的临时集会;有33,354个脱离家庭和远离农村的群众运动进入军队(只有革命军)、工厂(只有劳动力市场)、学校(只有知识分子)和其他外出做的事情。”如果你不知道前面的论点,可能很难理解为什么毛泽东在这里强调家庭改造和群众运动之间的联系。显然,毛泽东不能完全同意强调家庭是社会的原子细胞,因为在他看来:“民主革命的中心目的是把农民从侵略者、地主和资本家手中解放出来

革命要立足现实,但不等于放弃对理想的追求。这就是他所强调的:“新民主主义社会的基础是工厂(社会生产,公私合营)和合作社(包括劳动队),而不是分散的个体经济。分散的个体经济——家庭农业和家庭手工业是封建社会的基础,不是民主社会(旧民主主义、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什么都包括),这是马克思主义和民粹主义的区别。简言之,新民主主义社会的基础是机器,而不是手工。我们还没拿到机器,所以还没赢。如果我们永远得不到机器,我们就永远不会胜利,我们就会灭亡。现在的农村是暂时的根据地,不是也不可能是中国整个民主社会的主要基础。从农业基地到工业基地是我们革命的任务。”

家庭这个话题在毛泽东有着特殊的意义。在毛泽东成长的五四新文化时代,家庭革命成为一种流行趋势。传统中国以几代同堂为理想塑造的典型旧家庭,充满了尊卑、等级、虚伪和勾心斗角,这是接触新事物的中国人所不能容忍的。他对毛泽东传统家庭中的不平等现象深有感触,在五四时期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在西方,一个人的父母及其子女的意志自由毫无影响。西方家庭组织,父母承认孩子有自由意志。中国不是。父母的命令和孩子的意志是完全不相容的。”这样的认知,会让毛泽东在20年后的信中依然强调:“全盘否定五四口号,反对离开家庭,这是不应该的,也是做不到的。“革命的核心其实是个人自由。五四时期的家庭革命,针对的是中国传统的宗法制度,也就是后来中共所表达的人格无法延续的封建家庭制度。毛泽东在信的最后补充道:“有人说我们忽视或压制个性,这是错误的。如果被束缚的个性得不到解放,就不会有民主,也不会有社会主义。”在毛泽东看来,群众运动不仅是帮助中国共产党推动革命的力量,也是中国共产党革命的内在要求。群众运动是群众行使和实现权力的唯一途径。显然,毛泽东投票反对把家庭作为新社会的基本单位。他要求群众走出家庭,看到了未来社会走出农村的必要性。在毛泽东,群众运动和群众组织既是革命实践的需要,也是革命实践的目标。毛泽东的观点暗示了此后历史发展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的确,1949年以后的群众运动,特别是像“文化大革命”这样的政治运动,有很多问题,比如失控,这不得不引起警惕。但是,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群众运动提供的群众参与模式仍然具有制度的逻辑和合理性。对失控的群众运动的警惕不应导致群众政治参与路径的关闭。这一点值得进一步考虑。然而,尽管毛泽东在给秦邦宪的信中强烈表示支持群众运动和维护群众组织,坚持五四家庭革命和个性解放的要求,但不能说胡乔木等人提出的家庭原子论就是自作主张。在中国共产党对群众组织功能的认知体系下,当党掌握了根据地的实际权力后,如何发挥群众组织的功能确实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1944年7月,毛泽东致电几个根据地,问了十个问题,其中包括:“如何看待减租减息后把群众组织的工作转移到领导各界群众发展生产、文化、卫生上来?按照你的看法,这种变化之后才是群众组织(每次救援)的工作人员有事情做,而不是全国各地是否都在进行这种变化。”从毛泽东的追问逻辑来看,此时他对群众组织应该具备的功能的思考与刘少奇是一致的,他也赞成在群众组织完成斗争功能后,将重心转移到生产和服务上来。说到底,他就是不能同意把群众组织仅仅视为革命性技术的一部分。在毛泽东看来,群众组织是贯彻群众路线不可或缺的环节。群众路线既有深入群众的一面,也有充分发挥群众意识的一面。任何一方被忽视,另一方必然有失败的风险。至于如何实施这一原则,毛泽东实际上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它正在摸索的过程中。革命的理论和实践通常是在事后的叙述中联系在一起的,而现实的革命道路却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抗战时期,由于对战略的不断强调,党习惯性地形成了越来越强的战略思维。在这种背景下,有必要提醒一下思路,但这并不意味着对策略的否定。

作为一个兼具理论和策略的政治大师,毛泽东尽力在思想和策略之间保持平衡,不让某种趋势突破界限。他对1944年群众组织辩论的微妙干预,也可视为如此。可以看出,无论是毛泽东还是刘少奇、高岗还是胡乔木,他们对群众路线的态度并没有实质性的区别。如果有区别,只看群众路线的推行是否需要组织的介入。这就是说,当群众组织帮助完成发展和巩固根据地的任务时,它们是否还需要作为政治组织而存在?刘少奇等人更纯粹地将群众路线视为一种政治文化,需要在实践中倡导、灌输、普及和坚持,而毛泽东则保留了群众组织作为政治组织的可能性,留下了群众参与的渠道。然而,在党的领导下,如何进行这种参与,在未来的历史中仍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本文原载于2022年12月刊《文化纵横》,原标题《“群众”如何“组织”——从抗战时期的一场争论谈起》。欢迎个人分享。媒体转载请联系版权所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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